“启禀皇上,御史李灿然经过勘察以为,前日巨响,乃系京师王恭厂附近火药库爆炸所致,计得塌房一万九百三十一间,压死男妇五百三十七口,财物遗失者无算。”
“嗯。。就这些?”
“回皇上,就这些了。”
“那就这样吧,其他事情,大裆你照着规矩办就是。”天启显然对这事失去了兴趣,满脑子都是他的桌子板凳。
“皇上,任贵妃求见。”一个小黄门跑了进来。
“嗯?她来干吗?见吧见吧。”
“皇上!~~~”一个衣着华丽到想吐,但是颇为不修边幅,让人看了更想吐的女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皇上,炅儿他。他不行了。”说着,那女人有哭了起来。
“啊?这怎么回事?之前不还好好的么?”
“回皇上,前日巨响,炅儿受了惊吓,啼哭不止,本以为他哭累了就会停下,谁知道哭了一日却已是气息奄奄了啊。。”那女人似乎越说越伤心,哭嚎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行了行了,皇子身故,朕也很心痛,大裆,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天启虽然对死儿子这事感到很恼火,但是,似乎还没有影响到他“干活”的兴趣。
“呃,回皇上,依奴婢看,不如就追封三皇子为太子吧,再给容妃娘娘一些封赏,以示安慰。”魏忠贤假装思量后说道。
“好,那就封炅儿为献怀太子吧,至于赏赐,大裆你看着给吧,就这样了。”说完,天启迫不及待的想跑掉,他倒是觉得自己做的木人儿比亲儿子还亲。。
“启禀皇上,皇后求见。”又一个小黄门跑了进来。
“诶?皇后?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怎么一阵一阵的?让皇后进来吧。”
“臣妾见过陛下,陛下万福金安。”张皇后微微一福,“皇上,臣妾听闻信王生病了。”短短几句话,却是把天启的心给抓了回来。
“啊?信王也病了?病得重不重,看过太医了么?”比起儿子来,天启似乎更在乎自己这个胞弟。
“赖皇上洪福,信王已无大碍,太医说,只要悉心调养几日,就可痊愈。”
“哦~~~那就好那就好,既然如此皇后你代朕去看看信王吧,灵芝人参什么的也不要吝惜。”
“臣妾遵旨。”魏忠贤,客巴巴还有容妃一伙在一边酸溜溜的看着,容妃正待要发作,酸言两句,却被魏忠贤给挡了回去。
“不急这一时,迟早要把她撵出去。”魏忠贤在容妃耳边轻语到,“还有那个信王,都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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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朱由检打了一个哈欠,这已经是他找回自我的,或者说浴火重生的第三天了,“唉,躺了两天,连怎么走路都不知道了。”说着,他走到窗边,一把推开窗户,眯着眼,任由阳光洒在自己脸上,“嗯。。果然,太阳才是力量之源呐~~”
“呀,王爷醒了啊,奴婢这就给你打水去。”一个侍女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哎哎哎,别急别急,过来过来,王爷我问你点事。”朱由检嘴角含笑,尽量做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啊?这。。我。”那侍女显得很害怕,或者说,更害怕了。。
“孤问你啊,这京城内外,哪个地方最好玩?”
“这。奴。。奴婢不知道呀。。”说完,小侍女飞也似的逃掉了。
“诶。。这。。唉,怪不得说一如侯门深似海呢,莫非这4年,府里就没几个人出过门?”
“王爷若是想散散心,不如臣妾陪王爷去玄武池畔走一走?”
“呀,原来是爱妃,好,既然爱妃愿意陪孤去,孤倒愿意走一遭,总比整日呆在这府里好过。”“真不知道这小屁孩怎么能坐得住。。”朱由检在心里嘀咕道,“嘿嘿,有个小美女陪着压马路,心情大好哇~~~·”
不多时,二人拾掇了一番,正准备出发,忽听得门外有太监叫道,
“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怎么来了?”朱由检纳闷。
“大概是来探病的吧。”
没办法,二人又只好恭恭敬敬的在院中迎候。
“信王(周妃)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朱由检虽然低着头,却忍不住用余光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大约20多岁的年纪,肤如凝脂,眼似秋波,口若朱樱,颀秀丰整,“正对我的胃口哇。。可惜。。”朱由检忍不住心中YY,“周妃虽然漂亮,终究小了点,果然还是熟透的好吃啊。”
“二位快快请起,哀家此来,是代皇上探望信王,岂可让王爷再多做礼数?诶,说起来,王爷你们这是?”
“声音真好听。”朱由检又禁不住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