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忽然想到了下午要交给夫子的作业还没做完呢,西月这就告辞了。”福了福礼,愤愤的看了路萌萌一眼,立马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
原是如美人听闻了宫内来了个人,仗着和莫西月的关系好,就让她来探探风,而她则是在拖着莫浩然。
谁知道一切早被莫浩然看了个透彻,自然的发生了这些事情。
为路萌萌穿戴的侍女也都退了下去,整个大殿又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今日天祈给孤发了一封信来,上面写着让我好好的款待你。”
路萌萌欢呼雀跃的起来,龙喑凰你真是好样的,这下子既然龙喑凰已经知道了自己落在这个变态的手上,那么的话,除非他想要和两国交战,不然的话,她的小命是保下来了。
见她如此开心,莫浩然更不是滋味,她上前一步狠狠的掐住了她的喉咙:“孤倒是不知道你的本事那么大,才来孤的殿中两天竟然就能把消息给传到了我的手上。”
两天……路萌萌有些感觉不对劲,按照路程的话,当知道了她在这里的时候,还要回去,这路途就很不对啊。
他不知道的是,龙喑凰是随身带着他的专用章印的,他随便写了一封信笺,再找个信鸽送到皇宫里就可以了,这样的话,他是有足够的时间等着在天祈的人来,就可以进宫去接他的宝贝了。
路萌萌底下头,虽然满心的疑惑,但是事到如今,她只能当做这是真的,真的是龙喑凰写的。
“不过孤还发现了一件好笑的事情,你想要听听吗?”他笑笑的拿出信笺,不顾她的回答:“这个信纸是在西域很常见的,要不是一个小太监发觉这次的纸张特别的奇怪,我都不知道你的皇上都来到了西域呢。”他咬着她的耳垂:“嗯?很好笑吧,你说龙喑凰怎么会来西域呢,要是被人一不小心的弄死,不就完了。”
“呵呵,这个玩笑真的很好笑。”她扯出笑意,忽然间狠狠的咬在了对方的脖颈间:“死变态,你敢动手你试试。”
他只是稍稍的用力推了一下,就把她给推的很远:“想想你如今的身份,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他抬步走到她的面前:“凭你,想杀我?”
凭她,当然可以杀了他……她动用了体内的内力,结果还没到手上,浑身就像是被无数根针扎的一样:“啊……”让她疼的尖叫出声。
他蹲了下来,看她一脸惨白,不明所以:“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我就是要杀了你。”想到龙喑凰也许会死,还有墨炎的生死不明,她就极尽可能的想要杀了眼前的人,哪怕……浑身都疼的想吐血。
“啊……”伴随着尖叫的疼痛,她用了身上的内力袭击上眼前的男人,这一下足够他受的了,果然,他立即喷出了鲜血。
死吧,死吧……伴随着内力的出现,她身上的盅毒也在迷惑了着她的心智,这次和以往不一样,这次她是在醒着的,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体内的嗜血感。
杀……
屈白破门而出,一见路萌萌的样子,嘴角在留着血,可浑身散发着那种嗜血感,让他皱紧眉头,这个人和那晚的祭品,差别很大,简直就像是两个人一样。
屈白身似鬼魅一般,快速移动到了路萌萌的身边,猛然一戳,在对方还没来的急反应的时候,就已经昏迷了。
屈白理都没理她一眼,任由她摔落在地上,便匆忙的朝着躺在地上的莫浩然走去,感受到他体内的经脉竟然断了一大半的时候,他转头看着路萌萌,眼眸里一片杀意。
“果然从一开始就不该留。”他呢喃着,不知道是跟谁在说着。
某个未知的角落里,一个人抬起了眼眸,嘴角勾出笑意,他的猎物回来了……
屈白吩咐人将莫浩然放到床榻上,从袖间掏出一个青色的瓷瓶,倒出来一枚丹药,塞入他的口中,吩咐着下人帮他温水灌下药丸。
他的视线想向了昏倒在地上的路萌萌,她刚才很不正常,回想一下,她好似是被下盅了,想到这里屈白抬脚上前,走到了路萌萌的身边,拿起她的手稍稍一测,就发现了不寻常,好像有种很邪恶的盅。
这种盅很像是当初的那个人下的,她怎么会被他给看上?
入夜,莫浩然从昏迷醒了过来,他的视线左移:“来人。”
正在打瞌睡的小太监猛的一下清醒了起来:“王上,您醒了,奴才这就去叫国师来。”
莫浩然没有应声,算是答应,不一会稍带急切的步伐传了过来:“王上。”屈白站在床榻边,身上依旧是那身华贵的红袍。
“嗯,这次算是孤的失策。”他双唇没有一丝血色,极其平淡的就承认了错误:“没想到她居然有内力,原先的时候,孤测过她的身子的。”一口气说了那么多的话,他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屈白道:“嗯,王上身子不好,还是不要说有太多话的好,只是那女子的内力,应该是被哪个高人封印住了,所以王上才勘测不到。”说完他稍稍停顿了片刻:“当初,就该让此女子祭天才是,王上也不会有此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