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下场？”
戚长歌抿了抿唇，道：“娘娘知道怎么样让一个人看见你吗？”明德王后没有回答，她继续道，“站在最高的地方，站在她不得不看见你的地方，站在她不得不承认你的地方，我想站在一个人面前，告诉她，我回来了，所以我只能向上爬，哪怕下场是地狱也不能退缩。”
明德王后心中一动，想起李淳来。站在最高的地方，站在他不得不看到她的地方，可是真的有这样的地方吗？
戚长歌端起茶杯，杯中茶水尽数饮罢，脚边香炉里幽香袅袅，香甜的味道令人昏昏欲睡，她随口问道：“娘娘用的是什么香，好香。”
明德王后淡淡道：“凝神用的。”
戚长歌并未将这香放在心上，一连几日进出景安宫，她精神越来越不好，睡得浑浑噩噩，一睡着便噩梦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