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尔寻被关进地牢已经好几天了,贩卖私盐这事和她真的没有关系,完全是云家的人搞出来的。”
宇文莫已经把事情调查得一清二楚了,上官尔寻摆明了就是为了云惜选择不说出来,宁愿自己在地牢里受苦,这个傻瓜!
“自己的事情还没有搞定,就成天想着别人的事?”宇文杰坐在书房放下手中的卷宗,不以为然道,“这事其实说起来关键还在尔寻的身上,但是她不把证据拿出来,我们即使知道也拿云家没有办法。恐怕尔寻这个牢狱灾怕是免不了,苦头还是会吃一点,但不会有我什么大的问题,涂大人自会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会对尔寻过多为难的。”
“可是……”宇文莫担忧地还想说什么,“尔寻还要关多久才能放出来?”
“不会很久的,你不用担心,我这边自会去打通的。”
“好吧,”宇文莫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还好不会有什么大事。想到云家小子一干出这种事来,竟然跑路就一肚子的火,以后最好别让他看见,一看见就不会有好果子给他吃!
在宇文杰的幕后打理下,朝廷最后对上官家作了比较严重的惩处,没收了上官家将近一半的贸易渠道,这直接使得上官家的生意大大地受损,另外还交了上十万两的罚款。家中没有这么多现银,上官尘阳无法只得抵押了几家店铺。
当衙役过来要放上官尔寻出去时,上官尔寻敲了敲地牢的铁条,看着旁边牢房里角落道:“狐文兄,我要出去了,改天来我家来喝茶。”
角落里纹丝不动,也没有出声,但上官尔寻知道他其实听到了。
在牢里呆了将近十天,进去时干净整洁,出来时邋遢污脏像个乞丐,上官尔寻一回到家就赶紧叫人准备了热水沐浴,谁也不见。然后在就里面洗得了一两个时辰,一桶又一桶的热水抬进去,一桶又一桶的脏水被抬了出来。
上官尔寻出来的时候,门口已经有人在等着她了,是云惜。
“洗干净了?”
“嗯,洗干净了,从来没觉得洗澡会是这么幸福的事情。”出浴后头发还是湿的,上官尔寻也没有擦干就出来了,头发上的水直往下滴,刚刚才换上的干净衣裳很快就被滴湿了好大一块。
云惜看到了皱着眉头道:“头发怎么不擦干?”
“哦,等下再擦吧,现在感觉很舒服啊!”上官尔寻随意地伸了个懒腰,不以为意地甩了甩头发上的水,很多水滴被甩出来掉落在地上。
“冬天不擦干很容易着凉的,干毛巾在哪里?”云惜走进屋子里不多时又走出来,手上多了一块干毛巾,扑头盖到了她的头上,顺手擦试起来,丝毫不觉得此举行为有多么亲密,“快点擦干,叔叔说等你弄完了要你过去一趟,我想应该是为了贩卖私盐的事情。”
上官尔寻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任任云惜在她的头上摆弄着,心里简直比吃了蜜还甜,云惜他终于开窃了!
两人面对面地站着上,云惜正专注地拿着干毛巾仔细地帮她擦着头发,上官尔寻微微低头,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偷偷地拿眼瞄他,嗯,长得还是那样好看,距离这么近地看他,只觉得心跳得越来越快了,好像要跳出胸膛一样。
哎哟,那精致的下巴,那紧紧地抿着的性感薄唇,还有他那专注的认真的表情,无论哪样都是这么地吸引人啊!这样完美又美好的人,是自己的夫君,只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想到这里,上官尔寻不禁又想入非非来,真想狼性大发将他扑上床,这样又这样,那样又那样……
好一会也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云惜疑惑地低头看去,“怎么了?干嘛不说话?现在才想起来怕了?我就是预料到了会有这一天,所以当初才会拒绝云枫的请求,而且他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子,迟早会出大纰漏的。更何况,我对云家的人没有感情,我也不欠他们的。”
上官尔寻这才茫然地抬起头来,脸上红晕还未散去,眼内含春,嘴唇微张似乎在邀请什么,云惜还道是她刚刚洗浴出来的正常反应,因此并未起疑什么。
“啊?你刚刚说什么?”上官尔寻眼神终于清明了些许。
云惜皱着眉头道:“我说了那么多,你一句话也没听进去?”
上官尔寻老实地摇头,“我……”
“那你在干什么?”
上官尔寻咧嘴一笑,作无辜状:“我在睡觉。”
云惜脸一黑,手上把干毛巾往她头上一甩,走到一边去,“快点弄好了,你爹爹正等着你过去。”
“呃……”上官尔寻连忙把盖在头上遮住了眼睛的毛巾扯下来,“我知道了。”心里连连遗憾着,他这么快就发现了,他帮自己擦头发其实挺舒服的。
上官尔寻拿起梳子,心下一计,跑到云惜面前,天真烂漫地说:“我头发太长了,你帮我梳一下头发好么?”
云惜冷眼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道:“头发长了就剪掉一截。”
“你怎么舍得?”
“剪刀在哪里?”
“好啦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