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就闪人了,免得她又说出些雷死人不偿命的话来。
结果当他出门的时候发现那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依旧没有散去,似乎怀有莫大的好奇心,不时的抬着头伸长脖子往里面望去。
白飞轻手轻脚的带上门,直接将人驱散开来,就朝着最近的药店跑去。
不一会之后,白飞就抱着一大堆各种药跑到了甘婷婷面前紧张的道:
“婷姐,你看这是创可贴、纱布、消毒药水、花露水、云南白药、跌打药酒、虎骨丸、膏药…你看够不够,不够我再次找那个药店老板买。”
虽然白飞看起来瘦弱,不过打小就身体好,几乎没病没灾,由于生在长江边上的缘故很早就能够将长江游个来回。
所以一到药店将夏冰的情况简短的说了下之后,药店老板顿时推介了一大堆药,完全不知道药效的白飞顿时傻眼了,最后干脆一股脑的全部搬了回来。
“花露水?算了,算了也懒得绝你了,赶紧到门口去站岗,等我叫你的时候你再进来,现在我要给冰妹妹处理下伤口。对了,别跑远了我们过会还有话问你。”
处理伤口这种事情,白飞自然不能站在一旁有碍风化,相当识趣的去外面站岗了,至于问题无非是关于夏柔的,他也所知不多所以就准备瞎编了。
“话说是不是天热就特别招惹蚊子啊?站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感觉浑身是包,也不知道婷姐的卫生是怎么搞的,难道是传说之中的看不见之处皆视为干净的唯心主义至高境界?”
又过了十分钟,已经和蚊子军团结下了生死大仇的白飞,终于接到了叫他进入其内的声音。
当白飞再次进入房间的时候,发现原本凌乱的房间已被收拾得整整齐齐,那个海大富忘了带走的金属箱子也不见了踪影,难道是婷姐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一人研究里面的关于人体构造的终极秘密?
就连白飞在墙壁上打出的那个洞,都被修理了一大半,只有地上那白色的飞尘还在述说着它的辉煌。
此时夏冰已经穿戴包扎完好了,正半躺半坐的坐在大床中间,不过她脖子以下部分却被子遮挡得严严实实让白飞见不到里面的状况。不过看其清晰已经完全镇定了下来,就是脸上的浓妆被哭花了,挺怪异的。
而婷姐则是端正的站在床边,双手环胸的严阵以待,她的正前方正摆着一张梳妆台前用于坐着梳妆的凳子,显然是给白飞准备的。
等等,这个场景怎么有点熟悉?这不是《包青天》里面包公连夜审讯陈世美的节奏么?她们这是要闹哪一出啊?
一见到白飞进来,看不出喜怒的婷姐平淡淡的说道:“你来了?那就坐下吧。”
“恩,我不坐,我喜欢站着。”
显然照着婷姐的话做绝对会被她在气势上压了一头,所以白飞坚决不就范。
“是吗?那敢情好,你不坐我坐了,那你就蹲着吧。”
说着婷姐果断的将眼前的凳子拿走并到夏冰的旁边坐下,直接无视白飞那一脸一头雾水的模样。
看着白飞是想阻止也不是,想蹲下也不是,傻乎乎的在那挠着头,夏冰一下噗嗤的轻笑了出来。
“那好,我现在问你,夏柔既然叫你来看我们冰妹妹,总有带来了什么见面礼吧,比如钱啊、钱啊、很多钱啊之类的。”
婷姐一坐定就说出了一句差点让白飞喷出翔的话来。
“这个,还真没有!”
开什么玩笑?婷姐这准备是将他当做冤大头宰了,所以立即摇头表示否定,绝无此事。
“是吗?那聘礼总该有吧,我可记得上次夏柔离开时可是要给我们冰妹妹介绍一个英俊潇洒的男朋友的,虽然你看起来完全跟英俊潇洒沾不上边,但身为冰妹妹的未婚夫,不会空着两手来吧?”
如果说上面的话想让白飞喷翔的话,这句话已经让白飞喷尽翔了,连内脏都喷了出来。
“婷姐…”
听婷姐会这么说的夏冰一下脸色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连忙向着一旁的婷姐娇嗔道。
“男朋友?…未婚夫?…婷姐你这话信息量略大而且节奏极快…我的小脑瓜已经完全跟不上您的思维了,麻烦您将事情说直白点。还有我对夏冰完全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一丝一毫都没有,我想是不是有所误会。”
开什么玩笑,不说他白飞还真没对夏冰有什么想法,就是有想法也绝对不会娶一只鸡来当他老白家的媳妇,否则在天堂的母亲也绝对会被气得立马还魂回来宰了他白飞。
“没有非分之想?那你刚才盯着我们冰妹妹的胸部一眨不眨的看是什么意思,你们男人就是爱口是心非。”
“婷姐…”此时夏冰已经被羞得满面通红都快抬不起头了。
看来婷姐是不把白飞摸黑是决不罢休的。
“婷姐,话既然这么说,那我白某人也就无话可说。我跟夏柔说实话也根本不熟悉,只是接到个任务来看她妹妹,仅此而已。鉴于事情的复杂程度,我想还是等夏柔回来再说了,希望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