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很认真也很紧张的看着木澈吃下绿果子,静等反应,没有什么毒性发作的反应,李秀也胆怯的小咬一口,这样就算有毒也会很小,有的果实的毒性缓慢发作,活着是美好的事,不想被毒死。
果实入口,刺激味蕾,甘甜爽口,李秀笑了。
果实结得几乎要把树压断。
两人快速摘,快速吃,每人吃了至少三十个,拍拍隆起的肚子,饱了。
旁边有清泉,趴在清泉,喝泉水洗脸,泉水冰凉,炎热的夏天喝着冰凉如冰的泉水很爽。
要不是山上有棚子,找武尘李瑶,还真想立刻在这里砍树割藤的搭建木棚子,这里是隐者最好的居所,这里是老人最好的归宿。
腹部一痛,木澈跪在地上,圆果有毒,慢性毒。
李秀拍木澈的背,异样的感觉从手心传到身上,白发丝垂背,渐老的脸绯红,李秀的脸贴到木澈背上,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木澈弹起。
看着李秀的脸,心里明白。
绞痛渐消,一点痛也没有了。
圆果有毒,毒性不致命,不致人残,李秀吃了圆果,为何肚子不痛?
一只鸟'唰'的一声从树枝飞上天。
朝着来时的方向走,走了一段,进入粗树林,淡淡的光洒下,地上的枯叶很厚,踩着'吱吱'的响,越朝前,木澈越小心,身体的每一根神经绷紧,凭着活了几十年的经验,木澈感觉到了危险。
再朝前迈一步,没有落在地上,停在半空,收回来,抬眼一望,粗树上的枝杈间坐着一个女人,女人飘下,血红如血。
“你很聪明没有踩下去。“女人吹了一声口哨,从木澈就要踩的地下,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条红色蛇从地下出来,缠在女人的胳膊,吐着信子,警惕的盯着前面的两个陌生人。
李秀双腿发软,头晕,要是蛇发动攻击,还没有攻到李秀,李秀就会被吓得晕过去。
“血士你为何在这里?“木澈面色不变。
“五年了,你还认得我。“
“武尘李瑶在哪里?“看见血士,木澈没有先那么担忧武尘李瑶了。
武尘李瑶一定在血士那里。
血士转身,红蛇钻进血士的耳朵。
白雾浓,过白雾,红雾浓,红雾成漩涡,卷起两人,漩涡静,两人在红色屋里,屋是石屋,墙下有石桶,石桶里有血块。
血士抛来两块血球,木澈吃了,李秀在犹豫:“吃了吧。“木撤说,用眼神鼓励李秀吃。
从没吃过这样的血球,李秀张开嘴,把血球放进嘴里,腥味弥漫,这不是猪血鸭血鸡血这是人血,李秀要呕吐,血球已经融化进了李秀的胃,咳嗽一番,脸胀成紫色,也只吐出红色的血沫。
血士一手抱着一个孩子,走到木澈李秀面前,放下孩子。
武尘刚在地上站稳就扑到木澈的怀抱,李瑶扑到李秀的怀抱。
两个孩子一脸天真没有害怕的神情,看来,在这里,他们过得很好,血士没有恫吓他们。
“你们可以走了。“血士挥挥手。
木澈李秀一人抱一个孩子走出红石屋,刚到门口被红色的漩涡卷走,落在路上,一眼望去,山如海般苍茫。
有路,沿路回高仿村,没走多久,就看见矗立在土塔上的高仿村村牌。
李秀激动得差点哭了,木澈拉了拉李秀的衣袖:“今天看到的一切就当从来没有看到,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当从来没有发生。“
李秀理解的点点头,村民知道了,会恐慌。
高仿村学堂已经下课。
教课的是王雅先生,此人白发飘飘,眉心有一颗痣,戴着黑色圆盖帽穿着黑色长袍颇有教书先生的风范。
王雅今年五十二岁,是高仿村最有学问的人。
也是高仿村唯一一个去了镇还去了其它地方的人。
见到四人来,王雅一点责备的意思也没有。
微笑着说:“早晨学堂开课不见武尘李瑶,村民找,不在村里,村民说他们昨晚失踪了,非常担忧。“
“现在他们在这里,没受伤害,交给我吧,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昨天,木澈和王雅见过,对王雅的印象不错,今天,听王雅这样一说,把武尘交给王雅,木澈更放心。
木澈走了,这回武尘没有跟着爷爷,没有拉爷爷的手。
看着爷爷渐渐消失的背,武尘知道,尽管舍不得,还是会和爷爷分开,这是爷爷给自己安排的路。
和李瑶妹妹在一起很开心,喜欢和李瑶妹妹在一起。
王雅和李秀别过回家了。
王雅的家在村的另一头,高仿村不大,一百七十户,每户三人,共五百多人。
王雅刚走,李秀把武尘李瑶带进屋,门关紧,问:“昨夜去了哪里?怎么被那个穿着红衣有妖术的怪女人捉住?“
武尘说:“昨晚和李瑶妹妹跑出村子,在山里迷路了,一个好看的姐姐说,带我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