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才不过片刻便睡着了。
感觉鼻头酸酸痒痒,伸手去抓,便被一双熟悉的温暖包裹其中,睡梦中睁开双眼,眼前一副好皮相。
“官人长得真真俊俏,娘子我今夜独居仪院,有意邀汝入室内饮酒,聊以慰藉,君应邀否。”
声音带着慵懒,带着诱惑。
江南博嗤笑,刮了刮潘挚的鼻子:“何止今夜,娘子,日日登堂,可否。”
江南博一把将潘挚抱起,走进卧榻,潘挚把头埋入他的臂膀之下,含羞道:“好。”
一番缠绵过后,潘挚枕在江南博臂膀之下,忧虑顿生,老夫人摆了她一道,潘挚岂会轻易让她如愿,江南博不可无后,周荌是老夫人的娘家人,林嫄未必能轻易下手。
仪院内的腌臜东西尽数拔去,林嫄不管知道与否,也不敢打一墙之隔的周荌的主意,如此算来,周荌在仪院附件的确是最为安全。
然而,周荌有孕,对潘挚的威胁最大,潘挚只求安生,而怀了身孕,又不能威胁她的女人,老宅之中,似乎只有进门半月便被厌弃了的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