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摆满了各色娇艳的花卉,花香扑鼻。
邹大夫环顾四周,坐了下来,观袁琼华面色,查看她的手指,最后才是把脉。
丁柔嘉还得说些什么,潘挚不胜其烦,瞪着她。
虽不能言语,余威尚在,丁柔嘉缩了回去。
“何以满屋的月季?”不多时,邹大夫道。
潘挚狐疑看向周围的人,她从不关心这些突然出现的妾室,自然不知。
袁琼华的陪嫁婢女忽然跪下说道:“花是尤管家送来的,说是娘子病了,屋里放些新鲜好看的花,能养养神。”
“娘娘这是风寒,呼吸不畅,屋内摆着这些月季,只怕是见不到好,忽然毙命也未有所觉。”语音方落,满屋寂静。
丁柔嘉登时就喊道:“把尤管家叫来。”
潘挚自顾自的找了位置坐下,也不知这戏还得演多久。
尤叔不知出了何事,五十多的身子了,小跑着进来,顿时被屋内情形吓了一跳。
尤叔深知潘挚是从不理会新入门的两位侧妃的,惊讶之余暗暗想着,今日是吹了什么风了,邪性。
“先前环玉院里一个叫文宁的使女,命小人在牡丹园选几盆花送来画苑,只说是侧妃身子有恙,适宜看些新鲜的花朵养病,如今牡丹园,开花的也只有月季花,老叟便让人送了来,送了几盆还不够,又多要了些。不知道这是……出了何事?”
文宁?文宁是何人?潘挚疑心,看向铃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