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掉两个慢一步的黑衣人,让他们翻滚着如同风中的败絮。 等到残余的敌人都窜进黑巷子里,他们才放弃追逐来到我身边。 “怎么回事?乌列尔。”这是门口大厅时的那个雄厚嗓音。这应该是一位大叔,只感觉有点胡子拉渣,穿着类似的盔甲,但上面的饰品明显华丽多了。他说着的同时把自己的双手剑收回了剑鞘。 “长官,这位应该是被邪教徒掳走的女孩子。” “是吗”,大叔打量着我,“可怜的小家伙,你的父母呢?” “咳咳咳”我还在干呕,尤其是发现塞我嘴巴的是块脏兮兮的破抹布的时候。 “我不知道,我跟母亲失散的时候,我们正在赶往东门的路上。” 大叔沉吟了一会,对着乌列尔说道:“这样吧,乌列尔,由你护送这位小姑娘去找她的父母。” “可是……” “没什么可是。现在这个情况,让这样一个小女孩独自一个人实在太危险了。” “好吧,长官……”乌列尔有些无可奈何。 当保姆不乐意哈?我眯起了眼。好吧,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人要心怀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