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疑的人。这些大汉,大多都是出身于安平县里的闲汉。因为各种理由被江家人给收集了起来。 综合起来,无非是好赌的输光了家底,好色的家破人亡,好酒的被人算计,总之,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世人眼中的混蛋! 看到收罗到的这些人的资料,陈和中忍不住叹气。江家人也够狠,够毒,够阴的。居然想起来利用起了这些闲汉! 这些人本来就是些混不吝,再被他们家的毒药一控制,那可不就是一把指哪打哪的好刀? 而且因为这些人本身太过于混蛋,所以他们做什么,还很难让人会想到他们居然也是受人胁迫的。 在给他们用药解毒之前,陈和中又再次问了他们一遍,给他们下毒的人他们可认识?到底是谁控制了他们的身体! 结果他们给出的答案,很是不尽如人意。 有说让人不小心扎到的,没有好好治疗,结果却是中了毒。 也有说是被人逼着服用了药物的。 更有人提起了那间神秘的小屋子。说起来都是那个白发老头子跟他们单方面联系,来去都是蒙住了眼睛,却是只知道那屋子似乎位于京郊,具体方位却是说不上来。 而听他们反复提及的那位白发老头的形容和语调,陈和中几个跟如意分析,那老头八成就是江炳年!咀 知道是他事情就好办了。有赤木现成的高手在,江炳年的容貌很容易认,他们把江炳年的样子一交代清楚,赤木就照着他们的描述直接找到了江家江炳年的住处。 在看到了江炳年的容貌同那些人交代的**不离十之后,赤木恨不得当即就给他一点纪念。 只是碍于陈家人尚且没有发话,他忍住了手痒。 回到陈家,他却是第一时间就把自己看到的跟如意说了一遍。 然后又跟如意告了假,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又跟秦风交代了一遍。 因为他的事无巨细,秦风这回倒是彻底了解了陈家的境况。 在听到有人暗地里用药物控制人之后,秦风的脸色忍不住严肃了起来。 他第一时间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跟瑞亲王说了一遍,然后又重点提到了那些被药物控制的大汉。 听说居然有人被人用药物控制,瑞亲王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这样邪门的事情,不是当初先皇怪罪陈氏医女的么?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她,但是当初那些药却据说是她所制作的!这个情况,不会是陈家人在给我们设陷阱吧?” 瑞亲王一想到当年先皇一怒,宫中上下,包括宫外,死了那么多人家就感觉不寒而栗。 “不会的!陈家人一直都在我的监察之下,他们自己尚且在被人算计了,怎么可能还敢陷害我们?”秦风尽量为陈家开脱。 然后又说道:“若是他们要想勾陷我们,又何苦过来救我?再说那些人的来历,都是他们反复查了的。如果是他们家自己用药控制的,又何必在我面前暴露?” 瑞亲王听他说的在理,对陈家的戒惧之心慢慢地少了很多。 只是,他到底还是派了一队人马,专门找借口去搜查京郊的房屋。却是尽量不引人注意。 在彻底了解了那些大汉的来历之后,陈家人就开始着手研制他的身上的解药了。 这件事情主要交给苏墨和陈和中。 因为陈老爷子病体初愈,不适合过度劳累,苏烟冷和陈伯文他们几个到底年纪还小,欠缺经验,暂时还不足以去研究解药的。 苏墨首先把那些大汉的情况都查探了一遍,然后让苏烟冷他们接着也查一遍,接着让他们把各人的脉象都写出来,交给苏墨检查,看他们的能力到底如何。 陈伯文和陈仲文还有苏烟冷都是跟着去医馆锻炼过的了,对于写医案,却是已经成竹在胸了。 如意和陈梨,还有小的陈叔文,陈季文他们,就都遇到了难题了。 那些大汉的脉象都不是典型的,一时之间他们光是判定脉象归经都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再到完整地写下一部医案,陈伯文他们都已经在苦苦思索解药的配置之法了。 如意很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尽管这件事情很是费脑子,也很费劲,但是她并不愿意随意放弃。 她不管其他人怎么说,怎么做,只管把自己所会的,所学的都一一付诸笔端。 等到如意终于把自己的想法全都写好,陈伯文他们已经在等着接受苏墨的挑剔和教训了。 苏墨对于子侄们学习医术的态度严厉程度比起陈老爷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首先被他挑刺的陈伯文从一开始就被他训得面红耳赤,同时又心服口服。 接下来的陈仲文和苏烟冷他们也都没有逃过被骂到狗血淋头的下场。同时因为苏烟冷是他自己的孩子,所以更加被骂的厉害。 轮到如意的时候,如意很是忐忑。毕竟,她之前连最基本的医案都没有写过。 谁知道苏墨看了如意的东西,却是忍不住皱眉,发出“啧啧”的叹息之声。 不等苏墨开口,如意就忍不住问道:“苏师叔,是不是我写的东西太过于不成样子了?”如意忍不住先问了起来。她感觉自己都快受不了这样的煎熬了。 苏墨却是摇头道:“谁说的!你写的很好啊!思路清晰,分析精辟!理论依据也很到位。我之所以摇头,是觉得伯文和烟冷明明比你大,也学的时间长,考虑问题却没有你的思路明了,也太过于狭隘了!” 他的话说出口,如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的意思是我比他们俩写的好?这医案我还是第一次写呢!”如意不由有些小得意。 “你的医案当然不可能比他们写的好!不过你的思路比他们广泛,想问题也想得全面细致。这一点是你比他们强的地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