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树一脸我是为你们好,你们不感恩戴德就是无无义,不知好歹的脸嘴看得景秀一阵恶心。 “呕” 景秀装模作样的呕了一下,把易承安吓了一跳。 “秀娘,你怎么样了” 景秀这段时间饮食上十分将就,已经不经常孕吐了。 “我没事,就是被人恶心到了一下。” 景秀温柔一笑,说出的话可不那么温柔。 陆远树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 “哼机会我们已经给你们了,既然你们如此冥顽不灵,不知好歹,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到时候你们求上门来,可就不是这个价了” “到时候,你们哭着求我们,我们还要考虑考虑” 陆立林跟着恶声恶气道。 挑衅的目光,好像易承安他们现在已经匍匐在他们脚下苦苦哀求一般。 “滚麻溜的滚,想让我们求你们,做梦也不可能” 易承安指着陆远树他们来的方向,冷呵道。 陆远树的老脸上,青筋隐隐跳动。 “做事留一线,后好相见,易兄弟如此不留面,我陆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陆立新冷着脸道。 “你们作坊没有芭蕉芋,这作坊盖起来也是无用,不跟我们陆家合作,你们只有死路一条呵” “有用无用,就不劳你们关心,有时间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把自己的儿子女儿调教好,也算是为乡里造福了” 景秀不忙不忙地讽刺回去。 “无知泼妇” 陆远树骂道 景秀笑眯眯的应下了,把陆远树气得够呛。 陆家人气势汹汹的来,灰溜溜的走了。 可是流水席却没有了原先的闹。 大家都议论纷纷,很是担忧。 这还是没有王家人和老宅那边的人来了。 要不然更闹。 听说这段时间,易大杰和易老太都躺在上下不来。 易多祥两口子每天好吃好喝好药的照顾着老两口。 这景秀是不信的 要是好吃好喝好药的还不好,要么是易大杰和易老太病入膏肓了,要么是那两口子骗人。 景秀觉得后一种可能要大一点。 毕竟老宅人的自私是有目共睹的。 不过,这又干景秀什么事。 两个老不死的东西,欺负了易承安他们这么多年,景秀没有亲自动手收拾他们,现在也没有落尽下石已经是好的了。 村民们议论纷纷。 易家的两个祖爷爷杵着拐杖,还有李村长,把易承安和景秀叫到了一边。 三个脸上都有凝重地担忧。 尤其是李村长。 又担忧又气愤 陆家简直欺人太甚。 真以为他们就是清河村的土皇帝,他们说一,别人不敢说二。 在人家大喜的子上门来说这样的晦气话。 这种人,老天爷怎么不下一道雷把他们给劈死算了。 留着也是祸害。 面对几人的担心。 易承安笑得老实憨厚,又回到了之前的傻样儿。 只是眸中隐隐有了不同的变化。 “二祖爷爷,三祖爷爷,村长大伯,你们别担心,我们的作坊,除了弄芭蕉芋,还可以做其他的东西,这么大个作坊,我们早就想好了退路,不会亏了,也不会让陆家得逞。” 易承安神色认真,虽然没有细说。 两个祖爷爷和村长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李村长道“承安,你们心里有了注意就好,你们快跟村里人说一声,让大家也好放心。” “村长,两位祖爷爷,这事,还请你们先不要告诉任何人。” 易承安接着道。 “这是为何” 易三祖爷爷问道。 “作坊既然盖起来,又花了大力气,自然是要长久的,招来的人也要一心向着作坊。” 易承安解释道。 两位祖爷爷和李村长都垂下了眸子。 心底叹息不已。 这些人刚才的话,或许只是无心,或许又是有意。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不知道他们失去了什么。 三人虽然想为自家人说说话,也没有开口。 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说下去,就是自己不讲理了。 还好,刚才说风凉话的没有多少自家人。 三人在心里庆幸了一下。 陆家。 气氛也是同样的不好。 陆远树一拳重重垂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都抖了一下。 “老爷,这是怎么了” 陆夫人匆匆赶来,就看到了陆远树这生气的一幕,心头跳了跳,担心地问道。 “哼,不知好歹的狗东西” 陆远树一想起易承安和景秀的嘴角,就恨不得上去几个大耳刮子狠狠地抽他们。 陆立林巴拉巴拉把事跟陆夫人讲了一遍,还不忘伸出手,在陆夫人面前卖惨了一番。 陆夫人自是心疼得很,把易承安和景秀又骂了一通 这些,景秀和易承安都管不着,只是打了两个无伤大雅的喷嚏罢了。 “老爷,那现在怎么办” 陆夫人心里还是有些着急的。 上头发话让买粮食。 他们的现银原本就不多了。 挪了一部分买了粮食先交上去。 拿出了剩下的大半,几乎可以说是全部家当,甚至还卖了一些土地来买芭蕉芋。 后面开的布坊,还是拿她的嫁妆首饰,还有大儿媳妇的首饰典当了一些,这才开起来的。 现在地里都空着,没什么租子可以收。 这事要是不成,到年底不能把这个窟窿填上。 只怕,只怕上头饶不了他们。 眨眼就要到十月份,过年也近在眼前。 陆远树心里何尝不着急。 可这事是着急能管用的。 “娘,你不用着急,咱们把芭蕉芋都买过来了,他们要弄那什么粉丝,除非到了更远的地方买芭蕉芋,路程远,路费高不说,要是路上出点什么意外,可就什么都不剩了” “他们迟早是要找上门来的,到时候,可就不是五五分了,三七分,咱们再趁机拿到主动权,把东西卖到更远的地方,等咱们彻底拿到方子,就把他们甩出去,这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