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心为是。”
杜勒点点头。
“马赛的人走了？”陈川问道。
“对，把女人们也带走了。那是他们找来的。”瑞色斯说。
德国太子笑了：“这是非常大的事情。一般神会管的。”
瑞色斯还是很疲劳的样子说：“那就等神管的时候再说。反正我们已经做了。估计全世界的政府都在眼红。”
杜勒又点点头。
陈川吃完了，跟黛尔退了席。
“黛尔，你们开会都讲了些什么？”看着周围没人，陈川问黛尔。
“布置下一步的工作，不过这些可以告诉你的。下一步就是继续观察法方的行动。看看他们是怎么开始连线的，以及他们还想干什么。”
“法方那么重要？”陈川惊讶地问。
“是的。是他们故意使中国开始头脑连线的。”黛尔说。
“我倒是听说是这样的，是法国托勒密王朝的太子挤兑中国开始头脑连线的。”陈川说，“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关于你。”黛尔说。
“关于我什么？”吓了陈川一跳。
“你也是我观察的重点。因为我们特工组织不知道你为什么上了系统。军方要求你上的，但又不对我们说清为什么。你知道你为什么上的系统吗？”黛尔倒直言不讳。
“如果我知道我一定告诉你。”陈川不愉快地说。
“嗯，任何时候你知道了，就一定告诉我。”
“还有什么？”
“剩下的就不能告诉你了。”黛尔笑咪咪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