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呢,和你做一个等价交换,本王放了你的女儿,你呢,也就不要进来了,我们就清白了,自然了,你密谋造反会革职查办,你看如何呢?这娇滴滴的小娘子,说起来,两本王都不想要辣手摧花呢。” 刘澈一边说,一边将薛锦茵的下巴握住了,强迫薛锦茵看向自己。 “爹爹,爹爹,你连女儿的性命都罔顾了吗?爹爹,爹爹,你不要女儿了吗?”其实,从一开始,将薛落雁与薛锦茵送到腥风血雨的帝京去,侯爷早已经决定放弃这两个女儿了。 现在,尽管听到薛锦茵在哭泣,在求助,在嚷嚷,但侯爷还是心冷如铁。 “锦茵!抱歉了,我的女儿,为了爹爹的皇图霸业,只能牺牲你了,抱歉了。” “爹爹!”她好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父亲。“爹爹,你这是真的要放弃女儿得到您想要的东西吗?您现在扪心自问,您开心吗?您满足吗?您快乐吗?”薛锦茵的每一个问句都化作了一把钝重的匕首。 一下一下的脔割了侯爷的心。 “侯爷,行百里者半九十,又道是无毒不丈夫,您莫要在这紧要关头做妇人之仁啊,现在已经准备谋朝篡位了,刘澈说的轻巧啊,只要您现如今束手就擒,后面的事情就没有了……” “你仔细回想回想啊,俘虏哪里有一个是有好结果的,现如今侯爷,您还是奋力一搏的好啊。”旁边的人看到侯爷进退维谷举棋不定,立即给侯爷加油。 “是,是。” 千秋功业,毒近在咫尺了,所以,他不能去放弃,现在,侯爷只能点点头 “刘澈,你不过是王爷罢了,现在刘泓已经病故了,我劝你识相的还是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免得兵戈之乱,现如今,你投降就是了,朕还是要你做帝王,你看如何呢?” 侯爷是打商量的口吻。 “哦,这样啊!”刘澈笑了,“来啊,将薛锦茵给我捆绑起来。”有人上前,将哀哀欲绝的薛锦茵来了一个五花大绑。刘澈继续吩咐,“既然他们都不肯投降,本王只能杀鸡儆猴了,将薛落雁给我抛出去。” 这么一说,有人立即将薛落雁给的手捆绑起来了,接着,将薛锦茵捆绑在了一根木头上,摇摇晃晃的,将薛锦茵整个人都丢出来了,众人看到这里,相顾无言,大惊失色。 “侯爷,这……” “不要管,杀进去。”侯爷如此吩咐,今日,凭借口舌之争,想要将江山拿下来是没有可能了,“去吧,给朕奋勇杀敌,将这里杀一个天昏地暗,血流成河。”他这样说,外面的士兵朝着城门去了。 城门却已经打开了,刘澈挥挥手,一行人出来了,两军很快就搅合在了一起,刀兵的声音丁零当啷的,薛锦茵居高临下看着,她整个人都给垂直的吊在了木头上,从这里看下去。 视线真的是太好了,能将一切都尽收眼底,现在的薛锦茵看到什么呢?看到爹爹的军队和帝京的御林军打斗在了一起,看到两军都有伤亡,好多年轻英俊的儿郎死在了战斗里。 薛锦茵忽而明白了,自己这么多年,为爹爹做了什么,薛锦茵想到这里情绪就崩溃了,大吼大叫起来,那苍凉的声音,好像狂风在咆哮似的,侯爷看都不看薛锦茵。 就在此刻,众人,满以为他们能胜利,孰料,队伍后面又是有了队伍,这样一来,侯爷率领的军队就两边让人给夹击了,侯爷回头看,后面有一个白袍小将,率领了一群人来了。 看到这小将那奋勇杀敌的模样,侯爷陷入了沉思,百忙之中,问旁边的副将,“这人是谁呢?” “这,属下不知道。”这人也是丈二和尚,究竟来的人是谁呢?不是他们已经计出万全了吗?不是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吗?不是,一切的一切都朝着胜利在发展吗?但是忽而出现了这人。 这不是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是什么呢?这白袍小将杀起来,简直势如破竹,比一般的将军还要厉害不少呢,至于城门里,刘澈也是来了,刘澈本身就是武将,握着偃月刀见到人就斩落。 手起刀落,手起刀落,连刘澈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已经杀了多少人,看到刘澈杀过来,众人简直措手不及,只能连连后退,至于刘澈呢,冷笑一声,带着大部队和那白袍小将已经会和在了一起。 马上的侯爷,看到这两人有说有笑的,完全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意思。 “皇兄,现在,我们的敌人已经给夹击在这里了,他想不到事情会发展成这种模样,很快的,他就要战败了。” “此事,你是头等功,朕想不到能和你合作的这样融洽。”现在的刘澈,已经锋芒毕露,但是刘澈是那种很会藏锋敛锷的人,明明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会不讨喜,所以,从来不将自己那讨喜的一面拿出来。 刘泓对刘澈是欣赏的,是放心的。 战斗还在继续,刘泓和刘澈的意思已经很明确,擒贼先擒王,将侯爷拿下,将侯爷身旁的细作以及那参将副将上将军等都拿下,事情也就好了。 现在,一声虎吼,从城门里出来的是裴臻与裴玄,这两个兄弟都是上将军,裴臻比裴玄还要厉害,裴玄时常心术不正,但在行军作战上还是很厉害的。 尽管,刘泓已经死了,但很是奇怪,裴臻与裴玄接到的却是刘泓亲笔签名的圣旨,那圣旨的意思很明确,侯爷已经兵临城下,将士们必须拼死一搏,这么一来,裴臻与裴玄立即出战了。 “老匹夫,你安敢在帝京犯上作乱,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裴臻已经杀过来了,有人环卫在了侯爷的面前,侯爷临危不惧,指挥淡定,众人闹嚷嚷了一会儿,裴玄也是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