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也是关闭了,碧玉看着卫可期,却觉得卫可期神经兮兮的,但同时也发现了一个讯号,这个卫可期,对皇后娘娘特别的关心,这关心是才过了医患之间的。 而对于昭仪娘娘呢,虽然也是时常过去照顾,但毕竟差了一截。 碧玉揣摩到卫可期那惊人的心思,不免也是后怕起来,对方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娘娘啊,卫可期啊卫可期,你真是胆大包天,你连有夫之妇都敢兜撘,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而此刻,卫可期已经进入了屋子。 中毒以后的薛落雁,浑身困乏无力,人虽然是九死一生了,但最近几天精神恍惚。醒的时间少,昏迷的时间多。碧玉哪里知道娘娘昏迷啊,还以为娘娘嗜睡是好事情呢。 毕竟薛落雁需要养精蓄锐,以便于早点儿好起来。 卫可期到了屋子中,将珠帘小心翼翼的落下,珠帘相互碰撞,金声玉色。她的步履缓慢,好像一只猫儿一样,唯恐惊醒了薛落雁。 “皇后。”他朝着薛落雁的背影行礼,面颊滚烫起来,真该死,这个空寂的屋子里,只有薛落雁和自己两个人。薛落雁的背影是那样的完美,好像一把精致的琵琶一样,那娇好的体形让人一看有了一种模模糊糊的犯罪感和占有欲。 现在,她还在睡觉呢,卫可期的脑子里面却天雷勾动地火,能想起来这样多莫名其妙的东西,让卫可期自己都诧然了,看到薛落雁没有醒过来,薛落雁试探性的拱手,再次行礼。 但薛落雁呢,还是依然故我的模样,完全没有理睬。他知道,薛落雁没有醒来,她也恍惚明白了,拍一拍自己的额颅。 卫可期啊卫可期,枉你一辈子被人叫做神医,却忘记了,病人是需要休养生息的啊。 还是,你太紧张了,居然将这样的常识都抛诸脑后了呢?他思及此,立即款步朝着云榻去了,薛落雁还是没醒过来。 他大胆的叫一声娘娘,但薛落雁照旧还是没有听到,这给了卫可期更进一步常识的可能。 “娘娘,微臣给娘娘号脉来了。”卫可期的声音在颤抖,他凑近薛落雁,就能嗅到来自于薛落雁身上淡淡的香氛,那香氛迷漫在周边,好似能催动一切的力量。 卫可期忽而感觉,自己深埋心底的爱慕变成了一朵花,现如今,那花儿在内心已经招展起来了。 “娘娘,微臣给娘娘号脉。”卫可期一边说,一边伸手,握住了薛落雁的柔荑,她的手掌温温软软,带着一抹淡淡然的温度,两人的手掌触碰了一下,他直觉是想要分开的,但奇怪的是,错觉居然很贪恋这温暖。 “娘娘——”那种美妙的感觉是不言而喻的,他多么想要一辈子都握着这双手,去保护她啊,但毕竟没有那种可能。 卫可期看看左右无人,大胆的举动推陈出新,他凑近了薛落雁,亲吻了一下薛落雁的面颊。 就在那吻痕游离到了薛落雁额头上,跟着从鼻梁骨慢慢的推送到了嘴角的刹那,事情发生了变化,此刻,薛落雁讶然醒过来。 那惺忪的睡眼,显然不能立即明白过来,究竟眼前发生的是什么事情,那恐惧的墨瞳逐渐的放大了,“你……”薛落雁老实不客气的一个耳光已经丢出去了。 但耳光丢出去以后,自己先后悔起来。 不,不应该!这是过激行为,面前的男子,微微怔忡,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心智。 “微臣过来给娘娘看脉。”他一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模样,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幕,没有丝毫的不自然,就那样已经再次握住了薛落雁的手,薛落雁挣扎了一下,卫可期步步紧逼。 “你,你出去,我已经好了,我已经好多了。”薛落雁指着卫可期,卫可期惨痛的笑了,却没有说一个字,薛落雁看到这里,心情也是糟糕的很。 “您需要好生休息,我就是过来给您看看脉象。” “刚刚,那是看脉?”薛落雁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别以为尴尬就能掩饰过去,别以为你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真正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薛落雁的眼睛看着卫可期。 卫可期惶悚的颤栗了一下,手滑落在了旁边,不知所措的模样。 “本宫已经好了,你去吧。”薛落雁口吻一点儿都不好,真是想不到卫可期居然胆大包天,对自己有那种龌龊的念头。 “微臣刚刚是动情了。”他坦白了,薛落雁大惊失色,立即准备捂住卫可期的嘴巴,这话要是让人第三个听到了,不是她薛落雁就是卫可期重要成刀下亡魂。 她薛落雁还没有活够呢,至于卫可期,可是麒麟之才,焉能一刀两断。 “你莫要胡言乱语了,帝京胜过本宫的女孩子多了去了,本宫会给你物色的,你现在,可以去了,帝京耳目众多,你为了本宫考虑,也不该如此唐突佳人的。”薛落雁痛苦的眉峰都跳动起来了。 其实,他何尝不明白呢。 “我要带你离开这里,落雁,在我的眼中,你不是至高无上的皇后娘娘,你仅仅是一个平凡人罢了,你看看,帝京的猜忌与陷害有多少,我现如今带你激流勇图集,对你是好的事情,你……” “以后,你越陷越深,你想要离开的难度也就与日俱增,出去以后,我们云游四海,我对你一定比他对接你好很多,我将你当做了掌上明珠,当做了我的性命,落雁,你为什么不给我这样一个机会呢?” “你……”薛落雁听完了卫可期那信誓旦旦的话,感觉卫可期不像是撒谎,那慷慨激昂的语调,让人有一种模糊,有一种痛苦。 “你莫要乱说。”薛落雁白一眼旁边的卫可期。 “你不是要走了,为何又是留下来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