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忽然问这个？”
方祯没有直截了当地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了起来，但他的答案在Krystal那里却已经很明显了。
因为以方祯的性子，如果这事根本不存在什么问题，他直接就会十分肯定地回答道——
“来啊！当然来！”
但他没有。
“听说了一些公司的传闻，说不准备让你参演我们那部剧了。”
Krystal有些闷闷地说道。
“这事这么快就传到你那儿去了么？”
方祯一应，算是变相承认了这个事实。
本来他是想着中国这几天行程忙完了，回韩国后再亲自跟Krystal说这个事。
却没想到Krystal现在就听到风声了。
但即便事实已经很明确，Krystal还是多余问道：
“所以……这传闻是真的？你真不来了？”
“恩，虽然这是原本的计划，不久前也才刚刚和你说好的没错，但现在……”
“我明白的……”
Krystal打断了方祯的话，又用更确切地语气继续道：
“我理解，没问题要问了。”
有点像自己跟自己说话。
“以后会有机会的。”
方祯没进行什么安慰解释，因为他此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Krystal才好。
毕竟说再多……
他也终归是不会去。
这是铁定了的。
即便他自己其实……
“你就难过去吧，想跟我合作却偏偏合作不了，伤心死你！你要努力些才行啊oppa，以后想跟我合作的人会越来越多，你很容易排不上号的，到时候你可不要指望我会偏袒你。”
这时，Krystal努力调皮起来。
但方祯却分明听出了一点哽咽音。
其实，Krystal本可以质问他几句，或是干脆地吐槽他两声。
这些他都统统能接受。
因为这事到底是他出尔反尔，用再多的理由解释也无法洗白。
但Krystal却偏偏没有。
不仅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还反过来鼓励他，即便心里是既失望又失落。
听到这儿，方祯忽然有点明白Krystal为什么刚才会咬着那首T-ARA《LoveDovey》不放了。
是耍小性么？
有一些。
但主要还是因此受了刺激，反过来考量在他心中放弃出演《对我而言可爱的她》到底分量几何。
结果……
他这边应该是给了一个不及格的回答。
但Krystal对此却像Jessica一样，宁愿糊里糊涂，直接就大√飞舞，给他打了个90+……
“Krystal。”
“恩？”
“你等一下，我打开手机发几张图给你。”
“什么图？”
Krystal愣愣问着，却傻傻地等了起来，心想这大概是什么中国的美丽夜景。
但老实说，美丽夜景什么。
她现在确实无心观赏。
可一会儿后，Krystal却只看到方祯给她发来了几张笔记本纸页笔记的拍摄图，笔记的内容是她在《对我而言可爱的她》中所饰演的角色的一些分析和方祯自己总结出来的跟她有关的拍摄要点。
“这是？”
虽然已经看到了纸页笔记内容，Krystal还是这么多余地又问了起来。
就好像总是希望别人给她一个更加肯定的回复。
“看了，学了，琢磨了，就一定能演好相关角色的突击笔记啊，你又不是没见到过～”方祯强调起来，听起来很玄乎。
“我当然知道这个，不过这几页笔记……是为了讨好我刚才现写的？”Krystal的态度莫名高冷了几分，虽然没咳嗽强化气场，但也委实差不多了。
“怎么会！这才多长时间，我能密密麻麻地写几页么？”
“谁知道你……说不定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神手速呢～”
Krystal又调皮起来，但这回却是实实在在的，没有任何勉强。
很快，Krystal又道：
“你拿这个给我看做什么？证明你有做功课？哈！你以为我还是13年拍《继承者们》时候的那样，看到几页李宝娜人物刻写后就被你感动的不得了？”
“我也没要求那么多，有点感动就行。”
“嘁，那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这里一点感动都没有，因为你这套已经用老了，根本就起不到什么效果，不说别人，就说我，《继承者们》那会儿看到你写的这些东西还会觉得你超级厉害，超级了不起，超级温暖，现在，我还会那么想？真是看都看腻了！”
Krystal嘴上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