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没有对错,对此宇文远也没有埋怨拓跋爵。
慕容简、段明朗虽为兄弟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让大哥自己处理,
文化怏怏的看着大家离开,心里就跟长了草似的,可是看到家里乱成这个样子,想想还是算了,他怕引火上身。
只是拓跋爵等人才刚离开宇文府,就被太子府和太平公主的人夹道拦住了,争着请三位公子入府。
慕容简不禁打趣道,“看样子这两波人蹲点许久了,要不怎会这么巧。”
段明朗摇了摇手中的指扇,看这阵势不分出个所以然来是很难脱身了。
二人互看一眼,同时看向他们的二哥拓跋爵,这个时候还是抱大腿比较好。
两家的管事的谄媚的争相邀约,犹如跳梁小丑。
拓跋爵眉头轻蹙,冷气全开,对两边的人道,“你们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多谢太子、公主抬爱,只是鱼得水而致欢,鸟有林而怡然,拓跋不才,只愿寄情于山水,偕一人而终老,无心他事,诸位请回。”
两家管事的还欲上前,可迫于尊主大人的高冷气场,实在不敢。
拓跋爵走的洒脱,自带的高冷气场让人望尘莫及。
两家管事的愣愣的看着,想要拦又不敢,纷纷将目光投向另外两家公子,这两位虽然看起来也不好惹,但比那位和善多了。
慕容简,“……”
段明朗,“……”
相视一眼,直接走人。真真是人善被人欺,他们看起来就那么好说话了吗。
两家管事的愣愣看着,直到人走出老远也没敢造次,要知道这四阀家族的势力可是连皇族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他们这些小喽罗。
太子听闻府上手下回禀倒也没有震怒,拓跋爵同时拒绝的还有大公主府,只要凤凰台不参与进来,对他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同样的想法还有太平公主,只要凤凰台不参与政事,她就很有把握搬倒太子。
一旁的风潇心里却另有一番算计道,“昨日我观拓跋颜似乎很不受其他三阀公子们的待见,我们何不把他拉过来,此人不失一个好棋。”
太平公主对拓跋颜的印象不深,当日早被凤凰台尊主勾了魂去,哪还容得下别人。
遂道,“我听说此人心术不正,用之还需慎重。”
风潇淡然一笑道,“此人怎么说也是拓跋家族的当家家主,能把他拉拢过来,百利而无一害。”
太平公主沉思道,“四大家族根基相连,只怕这拓跋颜也是要顾虑其他三家,不易拉拢。”
风萧邪气的眸子黑的发沉道,“公主放心,我自有办法。”况且凭他蜀山巫族的势力凭什么居在凤凰台之下,他偏要用他的黑暗势力颠倒黑白,取代凤凰台在江湖的地位。
回到芳与泽,段明朗立即吩咐子贡将别苑打扫出来,供尊主大人和女眷居住。
慕容简叹气两声,语气酸酸的道,“还是二哥面子大,不似我,来的时候连个迎接的人都没有,还遭到子贡小子的嫌弃。”
子贡,“……”
一脸无辜的望过来,他可什么也没做啊。
段明朗嘴角勾起,边给慕容简斟茶边道,“什么时候你把三嫂领来,我照样贵宾待遇。”
慕容简一口茶水抢到嗓子里。
拓跋爵懒得理会他们,领着子衿、小花、文羽去了别苑。
付清玄出诊回途中,忽感气氛明显有些不对,石林中隐隐透着杀气。
于是放慢脚步,犹疑之间,正欲转身跑开,夺命箭四下飞来,
付清玄身手敏捷的躲过,回身飞出数枚飞镖,箭雨霎时停住,林中传来惨烈的鬼哭狼嚎声。
漫漫黑气四下而起,草丛中传来沙沙声响。隐约中一群披头散发的鬼魂张牙舞爪的向这边而来,而且全是付清玄逝去亲人模样。
见状,付清玄快速用面纱遮住自己,抽出腰间横笛,吹出镇魂曲。
曲音祥和悠扬,犹如一道祥光劈开云雾,四下渐渐恢复正常。
付清玄放心笛子,看到地上的灰烬,心中更加怨恨,竟然连死人都不放过,心肠实在歹毒。
本来还想着就这样避世一生,但仇家已经寻上门来,她也不会再放任逃避。
急匆匆的赶回茅屋,这里果然一团糟,童宝不见了。
一向冷静的脸上有了慌乱,童宝绝对不能有事。
芳与泽自从尊主大人入住后就歇业了,就这样也挡不住尊主大人的狂热粉丝,天天都有蹲点的存在。
子贡听说门外又有一女子求见尊主大人,当即挡在门外吩咐道,“以后再有女人来找尊主直接打发了便是,不必来秉。”
门子犹豫道,“那女子说她叫付清玄,曾治好过子衿姑娘的眼睛。”
子贡心中疑惑,尊主大人是找人治好了子衿姑娘的眼睛,只是那人不是叫卜算子吗,算了,他还是亲自去瞧一眼,免的真的误事。
子贡来到门前,付清玄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