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奴婢哪敢有半字虚言,若娘娘不信,流萤殿随娘娘搜。” 王贤妃直看了绿腰半晌,道:“你以前是哪座宫里的?本宫居然不知宫里有你这等伶俐的人。” 绿腰道:“回娘娘的话,奴婢以前只是司乐司里的舞姬,当不得娘娘赞赏。” 王贤妃闻言下意识以袖掩了口鼻,眼中明显的厌恶,道:“退下吧。” 绿腰行礼后,恭敬倒退出去,王贤妃才放下手,道:“把贝怀凝改成上品。” 言诗立刻跪下磕头道:“奴婢绝没有私下擅自行动!” 王贤妃道:“本宫晓得,这次是本宫失算了,本想借她做个下马威,反倒给她们机会打自己的脸,她白妍妃料定本宫不敢将此事闹太大,当时又不过我们几人,还有太后耳目,这时挑动波澜,这事于我们不利,是本宫急躁了。” 王贤妃转而问起温玉夫人,言诗道:“还没消息,听闻……一回去就小憩,休息了。” 王贤妃冷笑一声道:“烂泥扶不上墙,随她罢,不过待会派人去催催,莫要耽误正事。” “诺。” 温玉夫人舒舒服服地一觉歇到傍晚,懒洋洋地坐起来,饮了半盏冷茶,问道:“可有什么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