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想说点什么,不让她那么难过。
温然笑,把眼里的泪水逼退,“我知道,傅经义一定有办法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温然心里闪过了一个念头,这念头,对于覃牧和墨修尘等人而已,是恐惧而害怕的。
可是,那个念头一旦出现,她就真的想那样去做。
覃牧招来服务员点了餐,两人都没什么胃口,吃得都很少,却吃得很慢,用餐时间很久。
从餐厅出来,温然又抬头望向街对面的医院住院部大楼,心里,一千一万个不舍。
覃牧没有出声,挺拔的身影站在她旁边,安静地看着她。
直到脖子酸疼,温然才收回视线,身旁,覃牧的声音温和而平静地响起:“我们回酒店,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来。”
“嗯!”
温然轻轻点头,忽略心里那不曾缓解的疼意,看了眼酒店方向,覃牧这次订的酒店,不是上次她和墨修尘住的那家。
但和那家酒店相隔很近,离医院也不是很远,她抬头看向查牧:“我们步行回酒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