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书房没人的。”
白无杳笑笑:“他前两日不是说书院额墨硬得很么?每次磨墨都要耗费许多功夫!我想着他平日用的墨并不贵气,拿去书院也不算坏了书院的规矩,反正顺路,取了明天让人送过去,能省他几日手痛。”
“大小姐对澄儿少爷真是好。”
“若单单是澄儿便罢了,可不能纵了他娇惯的性子!我是看着明德对此事态度一样,才觉得书院的墨定然不好使,让他们继续用家里的也没什么。”
唐墨笑笑:“明德上次回来分明一个字都没说!”
白无杳道:“他什么都不说才不对呢!明德的生母娘家产墨,年年都会送些笔墨纸砚到定国侯府来。他自幼识墨,对这方面不说精通,也算半个行家了。明德性子好,对笔墨纸砚更是珍惜极了,往常澄儿撕一张宣纸他都要心疼半天,何况这种事情?要不是墨真的难用极了,明德是不会默认澄儿的说法的。”
唐墨眉眼暖了一些,感叹道:“大小姐对两个弟弟真是一样的好!”
白无杳不觉得这有什么:“他们都是我的弟弟啊。”
唐墨摇摇头不说话,抬头见院子灯火明亮,好奇道:“怎么回事?院子里怎么还亮着灯?”
白无杳心里似乎想到什么,沉着眉头走了进去。
庭院无人,轩窗开着,里面烛火跳跃,将一修长的身影投在墙上。
“秦远?”唐墨低声道,“他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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