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而已,我为何要良心不安?你敢承认你不怕?”
“你!我只是担心你被她带坏了,到时候受苦的还是八哥。”九阿哥眼神飘忽,愤愤地丢下一句。
“我当你在说笑。”郭络罗氏斜睨了他一眼,看向和悦的目光满是溺爱:“她呀,最可爱不过了,只有心虚的男人才会怕。”
“你说谁心虚呢!”九阿哥不可置信地拔高了声调,又想问那样的人哪里可爱了?她是不是眼瞎了?待注意到她的眼神,狠狠地抖了抖,神情变得怪异。
“谁应了谁心虚。”郭络罗氏笑容一敛,又恢复了素日里高傲的模样,极是淡定地丢下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来。
九阿哥气的倒仰,很快就回过神,瞥了眼那边怒气冲冲的某人,又皱眉看向郭络罗氏:“我说,你对她也关心的太过了吧,她又不是你女儿!”
“啪!”抬手打了他一个爆栗,郭络罗氏恨瞪他一眼:“说什么呢!”
九阿哥捂着脑袋,黑了脸:“能不能别敲爷脑袋,爷好歹是皇子,有你这样的女人吗?!”
郭络罗氏不理会他的气愤,缩回了马车里面,示意车夫赶车。
九阿哥阴着脸,憋着气,狠踹了车厢壁一下。
“话说,你何时学会做生意了?”
“我从来都会,有什么可稀奇的。”
九阿哥恨恨磨牙:“拿来坑你表哥我?!你好样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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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力气不如对方,和悦没能抽回鞭子,反被伊都立夺去鞭子,禁锢在怀里,听着他的怒斥:“谁教你的这样对付男人!”
“你是男人嘛?!还有,你竟敢这样这样对我,还不放开我!”和悦呵斥。
伊都立皱眉,毕竟和悦不再是小时候那个爱打爱闹的小女孩,还是十三福晋,这样行为的确不妥。
只是还没松开,马蹄声急促响起,人群混乱让开一条路,接着一阵鞭风再次袭来,伊都立下意识松手躲开。
再看去,前方的和悦已不见了影子,伊都立着急寻去,却是十三阿哥把和悦抱到了马背上自己身前。
“没事吧?”十三阿哥低头着急打量和悦,见她没事,才放了心,抬头怒斥伊都立:“你好大的胆子!”
“爷吉祥!”伊都立打了个千儿,却是低着头,抿着嘴,没解释。
毕竟是在大街上,不便说出对方身份,便只喊了声“爷”。
和悦自知打不过伊都立,今日这一番动静也闹的太大,担心呆的久了被认出身份,冷着脸俯视伊都立:“今日我且放过你,你记住,我姐不欠你什么,你没有资格这样对她,若是你有一点点良知就去向我姐道歉,若是你觉得你这样的行为没错的话,我不介意向舅舅舅母讨个说法!”
说罢,她拽了拽十三的手:“我们回去!”
十三狠瞪了伊都立头顶一眼,拨转马头回了府。
回到府中,妍悦正着急地在房里走来走去,见十三阿哥抱着和悦回来,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伊都立打你了?”
话落已是大怒,恨不得立时冲出去教训伊都立。
和悦瞪了十三一眼,让他放自己下来,上前抱住六姐:“没事的,他不敢对我怎样,要不是顾忌着他是我姐夫,今日定要他再也碰不了女人!”
得知她没事,妍悦放了心,又听了她的话,顿时哭笑不得:“你这暴脾气也太厉害了吧!说动手就动手!”
“总之,我不会轻易放过他!”和悦冷哼,这话并非玩笑。
妍悦心里一热,眼眶一红,捏了捏和悦的脸蛋,笑了起来:“还好有你这个妹妹,有你这样为了我不顾一切,我还是挺高兴的,不过,你不必为我出气,我不会原谅他。”
和悦理解六姐,只是这个时候没有离婚一说,这样的事在古代就是理所应当,男人根本没错,伊都立做错的是事发后没向六姐解释,也没安慰六姐,还动手打了六姐。
即便不原谅,六姐总还要回去,和悦不知该如何帮助六姐。
十三在一边慎重地开口:“和悦,你别再亲自动手,爷帮你教训他就是了,你要是气不过,我可以命令伊都立打掉那个孩子,把那个小妾赶走,决不会让你六姐受委屈。”
看着妍悦拉着和悦的手,恨不得把那双碍眼的手拿掉。
尤其气恼方才伊都立竟敢占和悦便宜。
和悦无语,立刻警告:“你别胡闹!这件事你不许插手!”
若真那样做了,怕是六姐和伊都立之间的关系一辈子也修复不了了。
和悦希望即便六姐将来不得不回去,也要好好的,不能再被伊都立欺负。
十三无辜眨眼,他哪里说错了?
“六姐,你想把那个小妾如何?”和悦拉着妍悦的手坐在西次间的罗汉榻上,试探着询问。
这件事必须有个解决的法子,在和悦心里,那个小妾不能留,敢这样欺负六姐,就该做好偿还的准备。
那个孩子虽是无辜的,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