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讲,祖宗之墓,触之即怒。
庚鸿文更是小跑来到苗大头身侧,急燎燎询问,“苗相,你可知千岁今个突然上朝所为何事?”
苗大头一脸茫然,“我还想问庚大人你来着,你可收到些什么风声?要是有的话快快告诉本相,我们好商讨商讨该如何应对。你也看到了,千岁今个被那白痴气得脸色发青,我都怀疑寿厚德是不是昨夜误吃了包着粪的熊心豹子胆。”
庚鸿文很是嫌弃苗大头这番恶心的形容,他喟叹一声,“寿大人以往不是这样的,只因他痛失孙女。”
苗大头奇道:“怎么?你也认为这事该千岁担责?”
庚鸿文连连摇头,“这事怎么能怪到千岁头上,我们心知肚明,是那寿厚德顽固不化,无视朝廷教育制度,将她孙女当成笼中雀养,偶然得见千岁,便非千岁不嫁。自古痴情空余恨。为这事陛下与言谏司那点香火情,算是断了,他糊涂啊,谁人不知陛下同样是女儿身。”
苗大头感触道:“这大抵就是戏文里说的,一眼误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