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区区千岁。”
曹响一摆手,“行了行了,跟你讲不明白。白痴。”
法兰西斯冷酷一笑,“矮子,我会将你们这些黑头发黑眼睛的东方人全都净化的只剩头颅,然后将这些头颅送回你们的千岁手里,好让他知晓亵渎的代价。”
“啪啪”,曹响偏头拍拍自个脖颈,“来,碗大个疤。”
从未见过如此嚣张之人的法兰西斯顿时暴怒万状,他举起权杖,白色的权杖朦朦胧胧让人看不真切它的具体模样。
忽然,曹响只觉自己被谁从后一拽,拽丢,摔了个狗啃泥,他爬起身呸掉嘴里的泥,怒冲冲望向那个密宗法师,“我说,你到底是哪一边的?”
“诸位,请离远些。”梵蒂尼对他歉意一笑,与法兰西斯一般高度的梵蒂尼,平视着瞳孔一缩的法兰西斯。
法兰西斯权杖末端一插地,地面泥土碎石炸裂,梵蒂尼右手紧握的转经筒,“吟吟隆隆”,从无声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