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分子,他的后面,也都是一个完整的家庭,一旦被送进监牢,对于他的家庭,特别是对于那些有孩子的,特别是孩子还小的,它所带来的伤害,都是不可弥补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些逍遥法外,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人,我......我真觉得这就是对我个人业务能力的一种莫大的讽刺和嘲笑......”
刘春江听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两眼望着前面,默默地想着。
“唉,真是越想越烦。算了,不说这件事了。有时候静下来想想,作为一个女人,特别是作为我这个人的爱好,也许……也许一开始就不应该选择刑警这个职业,春江,你是不知道,有时候自己的内心真的很纠结,很矛盾,甚至是一种折磨和煎熬。作为刑警,每天听到的,看到的,没有一件事是让人开心的,更何况我这个人从性格上讲,还是喜欢过一种充满诗意和充满浪漫的生活……”说到这里,许若玲摇了摇头,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但是,虽然是笑声,但刘春江却从这笑声中分明听出来,这笑声中其实更多的又是显示着一种对现实的无奈和痛苦。而且,这笑声让刘春江听起来甚至比哭还令人难受。
“许大姐,你应该这样想,正是由于有你们存在,才会给社会和大家带来诗意和浪漫。”
话虽然这么说,刘春江似乎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把王雪飞无罪释放的这个消息,告诉给许若玲了。不用说,作为办理这个案子的警察,她听到王雪飞被无罪释放出来的这个消息,当然感到特别的堵心。同时,刘春江也理解了许若玲此时此刻的心情,看来,一直到现在,她还坚持认为,王雪飞是有罪的。
当然,自己怎么认为那是自己的事情。说到底,要想证明一个人是否有罪,法庭毕竟要的是确凿的证据。
“……其实,干哪一行也不容易啊,别的不好说,就单说我们在企业工作的这些人,每天也不是为了产品的销路和回款而犯愁啊......”想到前不久自己在辽源水泥集团办公大楼的走廊里,看着那些几个月没有开资,充满期待的一双双眼神,刘春江也想自我解嘲地笑两声,释放一下压力,但他却笑不出来。
汽车到了。
“要不然,我帮你送上去吧。”见刘春江的手里拿着一大堆东西,许若玲便下了车,想帮助刘春江拿一些。
“不用不用,这里是电梯,我一个人能行。谢谢了。”刘春江客气地说道。
“能拿了?那好,我就先走了。”说罢,许若玲朝他摆了摆手,这才又把车开走。
看着汽车走远,刘春江转过身来,拿着这些东西,上了楼。
当刘春江来到了岳父岳母的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开了。
“……是谁啊?”只见薛柯枚的母亲,站在里面,向外面望着。
“……妈,是我。我来看您了。”
“……是......是春江?”
显然,薛柯枚的母亲完全没有料到。她见刘春江见了自己,竟然不像以前那样,什么印象也没有;而今天居然还认得自己是他的岳母,顿时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快......快进来......”说着,一把就把他拉了进去。
这时候,薛柯枚的父亲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一见进来的这个人是自己的那个失去记忆的女婿,怔怔地站在那里,看着刘春江的面部表情,不知道该说什么。
“爸爸,您还好吗?我……我已经恢复记忆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