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不懂得民间疾苦。” 就像她们过去见面一样,明月问话,郡主爱答不理,这次则是反了个,郡主找话说,明月沉默。 “我羡慕你生得秀丽端庄,羡慕你不卑不亢,更羡慕萧繁对你的那份赞赏。你的这些,我虽然都有,可是这些都是因为我的身份,若我不是郡主我就什么都没有,而你的这些,则是与生俱来。” “不见得吧,你虽然是七分靠打扮,容貌还是不错的,至于其他,你郡主的光环都有了,还想抹去不成。”明月暗讽。 “你没有和我争萧繁,是因为你与他相逢得太晚,若是你未嫁时遇到他,他可能会摒弃偏见奋不顾身娶你的。” “郡主,”明月突然打断她:“你说这些,无非是想告诉我,萧繁已经是你的了,让我不要再动心思,既然你坦诚相待,我也心直口快一回,这世俗最容不下的就是我这等人,我若是去拿我这个鸡蛋去碰石头,我会死无葬身之地,我还要将女儿平安养大,不会去冒这个险,就算我是个未嫁之人,要去和世俗抗争,那也要看值不值得,你的萧繁就算要奋不顾身娶我,我还未必肯嫁。” 郡主俏脸通红,说:“我很佩服你的爽快,明知道你对我构不成威胁我还是忍不住过来见你见你,我们之间,也算是有缘之人。” “以后不会了,缘分到此为止,我回长安后,与萧繁也没有见面的可能,我们,就此别过。”明月起身说。 郡主也慌忙起身,明月做了个“莫送”的手势转身而去。 “哦,对了,”她走了几步回过头对着郡主粲然一笑:“先谢谢你的马车,别忘了交待他们一句,路上好生照看我们娘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