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但她愿赌服输。
安夏的眼睛亮晶晶的,好似一个好看的星空,多看几眼,他就会完全跌进去,沉浸在里面无法自拔。
纪靳南喝完杯子里的咖啡简单的下了命令,“以后离其他男人远一点。”
安夏狡辩,“那些都是工作接触,不得已而为之,纪总没有权利干涉我交朋友。”
“喝完了就跟我走。”
“干什么?”
纪靳南已经起身,根本不给安夏反应的时间,拉着她的左手就又上车。
她没有系安全带,男人借着启动引擎的声音说道:“你不要给纪家抹黑,后果你承担不起。”
安息耸肩,这是纪靳南和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她没有回应,车子就像贴着地皮的黑箭窜了出去。
要不是安夏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死死的抓着车座,一定会被纪靳南甩到挡风玻璃上。
她僵着一张脸愠怒地吼:“你太自私了,既想让我把青宇搞好,还时不时给我塞进来垃圾,完全就是添堵!你停车,我要下车!”
纪靳南知晓安夏说的垃圾是夏清歌,他就无声的加快了车速。
安夏头晕脑胀,整个人绵软贴在车窗玻璃上,等她听到刺耳的刹车声时,蓦地睁眼,后知后觉,纪靳南带她来了医院。
“下车!”
安夏眸子翕动,却又丝毫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