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珍瞥了一眼马车:“王师傅,不如让他跟着我们吧,我们去房宿进衣服来卖的时候,需要马车拉啊。” 我想一想,道理是这个道理,于是我说:“铜铁面鬼,把马车拉过来,跟我们走。” “得叻!”铜铁面鬼马上把马车赶过来,我和阿珍坐了上车。 铜铁面鬼说:“大哥,我叫‘一堵墙’。” 我艹!也有名字叫一堵墙的? 我说:“你怎么就叫‘一堵墙’叻?不如叫‘一堆屎’。” 一堵墙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一堆屎也太难听了吧。” 我笑着说:“一堵墙,难道你姓一名堵墙?” 一堵墙说:“大哥,我也不知道我原来的姓名,我死了之后,来到阴间,无常鬼看见我这个身材版,他就叫我‘一堵墙’,所以大家都叫我‘一堵墙’啦。” 我卷着笑脸,心想这个无常鬼倒是会给别人开绰号,不过,‘一堵墙’这个绰号和这只鬼的形象的确很符合。 这是我第二次进聂王府,这次我仔细看了一下王府内的房舍,只见房舍成群,走廊弯弯曲曲不见首尾,青花瓷地板,地板缝隙里面长着绿油油的青草。 屋檐上到处点着灯笼,保镖们来回走动,一个个精神抖擞,耀武扬威。聂树看见了我,立刻迎接上来:“哎呦喂!什么风把王老弟吹来啦?” 我迎合说:“聂兄,是想念的风把我吹来的,一日不见聂兄,如隔三秋,所以我就来啦。” 聂树说:“哎呦喂,王老弟说谎了啊,王老弟是个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什么事?” 我说:“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聂兄矣。” 聂树说:“谢谢夸奖,不过,你为交往这么多年,对你的秉性,为兄的还略知一二。” 我说:“聂兄,这次我来是想请你帮个忙的,我想跟你借一点钱?” 聂树说:“不会吧,怎么会穷到你啊,我的王老弟可是个大富人啊。” 我说:“废话少说,我想跟你借一千两银子。” 聂树露出为难的神色说:“王老弟啊,你来的不是时候,上个月阎王爷赌博输了,他跟了我借十万两银子,无常鬼上个星期举办新房子酒,跟我借了五万两银子,秦广王婚嫁小女儿,嫁礼不够,跟我借了....。” 妈的,这个鬼判王太圆滑啦! 我生气说:“一句话,借不借?不借我就走。” 聂树见我生气了,他说:“王老弟,别生气嘛,我只有一百两银子啦,借你一百两?行吗?” 我拉起阿珍的手说:“走,咱们回去。” 聂树见我要走,说:“好好好,一千两就一千两,不过,我们可说好了啊,利息是五分。” 我艹!跟鬼借钱也要利息,而且还是五分?这不是放高利贷吗? 哎呀,没有办法,借就借呗。 “三天必须还钱,否则利息翻倍。” 我艹!聂树放高利贷这么心狠手辣啊,连我这个感情深厚的王老弟都是这样对待啊?这只鬼也太无情了吧? 拿来了钱,我和阿珍、一堵墙急急忙忙赶路去房宿,我们要连夜进货,最好明天开店赚钱,阿珍的左邻右舍那么多鬼等着吃饭呢,我得赶紧赚钱啊。 一路披星戴月、爬山涉水,个中的辛劳自然不用提。进了货,选了个当街的门店,立即开业,炮竹一放:噼里啪啦! 过路的客鬼们都被吸引过来了,第一天的生意还不错,阿珍的左邻右舍都来帮忙,来买衣服的客鬼很多,大家忙得不可开交。 有需要帮忙送货的,一堵墙立刻赶着马车送上门。生意真的太好了,财源滚滚,我坐在大爷椅上,笑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艹!阴间的钱太好赚啦,我在阴间发大财喽!哦,卖肉!卖肉!卖肉! 可惜好景不长,第二天的时间,光顾衣服店的鬼就少了很多,到了下午的时候,更是半天不进来一个鬼,就算是偶尔有个客鬼进来,客鬼也是东挑西选,讨价还价半天,最后也一件也不买。 我看在眼里,气得只想吐血。 我艹!阴间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