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愤青?”
“对!”胜利哥重重地点头,“知道我爷爷是怎么死的吗,以前在码头当苦力,就是被日苯人活活打死的!”
众人面面相觑,这一点渊源,过去从未听胜利哥讲过,包括齐龙都不清楚。
如此一来,事情就难办了,原本大家都将不对的矛头对准胜利哥,可一旦涉及到家仇国恨,就实在不好说谁对谁错。
李亚东都情不自禁地拍了拍脑壳,一时也犯了难,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他有胜利哥的家庭背景,能娶一个日苯妞做老婆吗?
就算想都没用,他娘得第一个打断他的狗腿。
“胜利,老一辈的恩怨过去也就过去了,其实我跟你一样,对日苯这个国家也没什么好感。不过平心而论,你不能因为掌权者犯的错误,而降罪于整个民族,日苯总归也是有些好人的,就譬如清水一家,日苯政府极力否认侵华战争犯下的罪行,但清水家对此却直言不讳,以至于羞愧难当,如此也能说明这一家人心眼真的不坏。我觉得……对于清水伊人,你应该抛掉一些成见,咱们也接触过一段时间,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是个好姑娘。”
李亚东也只能这样说。
胜利哥垂着脑袋,表情挣扎了好一会儿后,说,“我去跟她谈谈。”
众人点头,似乎只能如此,没有人有更好的办法。
这终究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别人很难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