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邑水贴吧啊,我都没听说过呀,是什么内容啊?”
她的目光由火辣变成了疑惑。
“‘邑水贴吧’存在好几年了,主要是年轻人咨询点事,放个怨气什么的,很多贴子没什么价值,跟贴的人也不是太多。”
他清淡地说。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个贴吧的呢?”
她又专注地看着他,好象看一个陌生的面孔。
“我是在搜索问题的时候搜索出来的。”
他很随意地说。
“那你在这个贴吧上发表看法,会不会叫人知道是你写的呀?”
她有点担心的样子。
“这个一般不会。”
他轻轻地摇着头。
“为什么不会呢?”
她象一个小学生,目光里充满了求知的神情。
“因为网友发贴是匿名发表,所以别人并不知道你是谁。”
他给她解释。
“那为什么有人在网上发东西最终会被人调查出来呢?”
她进一步问。
“啊。那是侦察手段了。用侦察手段可以判定每一个贴子出自哪台电脑,这样就可以找到发贴的人。”
他也进一步给她解释。
“那我们这样做不会被人侦察吗?”
她笑了,好象自己提出的问题很幼稚。
“不会。侦察是公安行为,我们的贴子没有犯法,公安不会侦察的。”
他也笑了,耐心地给她解释。
“那公安是怎么侦察的呢?”
她觉得他什么都懂,所以她也想长一点见识。
“公安可以到网络公司去侦察每一个贴子的ip地址,也就是这个贴子出自哪一台电脑,这样就可以找到发贴的人。”
他也很庆幸给她解释,他非常愿意看她那种谦虚的眼神。
“什么叫ip地址啊?”
她又问。
ip地址是网络公司给每一台上网电脑所分配的地址,就象邮局给每一部电话分号一样,但是电话号码对电话用户有用,但ip地址对网络用户没有用,对网络公司有用,比如你的电脑上不去网了,你报告给了网络公司,网络公司首先得知道你的电脑位置,他是根据你提供的门牌号或者是用户姓名来确定你这台电脑的ip地址,然后才能给你修复网络。”
他又耐心地说。
“你说的这些我似懂非懂,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
她的眼光发生了一些变化,说话的声音也缠绵了很多。
“我——,你不知道我喜欢电脑吗,文明办那台电脑都是我用了。”
他笑着说,目光里充满了感谢之情。
“我知道你喜欢,但你不是玩,而是研究。”
她有些感慨地说。
“二十多年了,每当我回想起那次比赛,就非常激动,多么难得的一次机会呀,当时我们的阵容是全省最强的阵容,我们不得奖谁得奖。”
他也有些激动。
“是啊,时间过得太快了,但每当我回想起那次比赛,也好象在昨天。”
她低头看了看脚尖,一脸回忆的神情。
“可现在仍然是在比赛呀,并且是更严峻的比赛,因为我们的对手是工作中的困难。”
他微笑着说。
“但我们都克服过来了,我很欣慰,我感谢你。”
她抬起目光,看着他的脸。
“我没做什么。”
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没做什么?象今天这个事,如果不是你想办法,我就想放弃了,电视台还不象报社,还不是咱直管,不是铁板钉钉的东西咱不能和人说,说了如果人家不服,咱就下不来台,问题没解决,威信还没了,关系还僵了,这以后的工作怎么开展?”
她感慨地说。
“是啊,工作一定要讲方法,尤其你年轻,你管的人都比你岁数大,说话办事要格外小心。”
他也非常认真地样子。
“象白山的那个孟部长,和我一批提拔的,人也有点犟。白山报社有一个女记者有车,经常在县委大院里乱停乱放,不是把这个憋住就是把那个憋住,孟部长就看不惯,他就和白山县报,(人家叫市)的总编说了,叫他管一管那个记者,总编寻思常委说了,就管一管吧,结果就和那位记者说了,并且也透漏出这是宣传部长说的,结果那个女记者就到宣传部找孟部长去了,她问孟部长你是干什么的,如果宣传部管车辆,那交警队干什么。给孟部长整的是一点也下不来台,你说你一个部长能把她一个记者怎的,他给我讲这个故事,对我启发很大,咱年轻,没有资历,要多干活,少管事,要尽量作到——”
她迟疑了一下。
“润物细无声。”
他替她把话说完。
“李部长拿回来一个政协委员提案的汇总表,广播局的邓局长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