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行隐瞒之事,那便是自寻死路了!” 实话实说,又生机才怪!若是又生机,熊宣又如何会被灭族,我等统一口径,你这远在天边的大冢宰又如何会有神通知晓我等是否有所隐瞒?这是跪在下方的所有败兵们心**同的想法。 想法相同,那自然便是说辞也是一样的相同了,众人全部几乎众口一词的说道,“大冢宰明鉴,我等事先实在不知道熊宣乃是主营亲兵啊!” “唉,什么见自作孽,不可活?你等便是啊!”元稹发出了一声叹息,随后说道,“孤既然能看穿熊宣的真实身份,有如何看不出你等其他人的?你等之中至少有五人是与熊宣一道,同样是松岩凯主营亲兵,孤之前并没有点破便是再给你等机会与生机,现在看来,倒是孤多余了!” 现场顿时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随即,这十几名兵卒之中响起了一个声音,“弟兄们,咱们今日是活不了了,现在我等十几人对他一人,拿下他,尚有生机!” 话音甫落,只见那十几名败兵一跃而起,仗着此时元稹副手亲卫皆不在身侧,冲向元稹,想将他一举擒拿。 情况眼见万分危急之际,只见元稹轻轻叹了口气,不闪不避,稳坐于座位置上,同时体内真气凝剑自发,直取来犯者首级! 来不及惨叫,更加来不及躲避,那十几名不自量力的亲兵们便就这样被元稹的剑气削掉了脑袋,魂飞天外而去了。 “大冢宰,您······”门外的亲卫们听到帐内的动静,急忙冲进来查看,却是只看到了满地的无头尸体,而元稹依然稳坐在主位之上,身形未动一寸一毫,“您,您没事吧?” “几名宵小而已,能将孤如何?”元稹满不在乎的说道,“玄浪千涛呢?” “爵爷,小人在此!”玄浪千涛急忙从人群之中跑了出来,一下子跪倒在元稹的面前,说道,“大冢宰,小人失察失职,求大冢宰降罪!” “好了好了!天天跪来跪去的也不觉得繁琐!”虽然如此说,但元稹却是没有直言让玄浪千涛起来,所以玄浪千涛自是不敢自行起身,而元稹也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而是直接下令道,“传孤的命令,打出天舒公府的旗号,命传令兵持军旗在百米之外便发告令,凡从阳宁前线败退下来的虎熙军成员,不论军官士兵,若是主动向孤归拢者一律不问其前罪,自身职权一如既往,若是见军旗不欲归拢反而想要躲避、抗拒者,杀无赦!” “是!”玄浪千涛领命而去了。 片刻之后,一名被玄浪千涛精心挑选出来的骑手便手持天舒公府的金底赤炎雪松旗先行一步开赴到大队的百米之外,去了。 乾天军团王叔父监国公、大冢宰、天舒公元稹在乾天军队的心中那便是犹如神祇一般的存在,所以那些在阳宁郡前线的战场上退下来的残兵们在见到他的令旗与告令之后,便是没有多少人会违背与逃避的,亦不会有多少人会愚蠢的去怀疑元稹所说的话,而是基本上全部都一见到元稹的军旗便望风归拢了。 很快的,这一支原本只有一百余人的队伍很快便聚集起了千余人,一同再一次向着乾天与紫元的边境进发了。 就这样,队伍又行进了几日。 “大冢宰!”一名亲卫前来报告说,“刚刚归拢而来的一些虎熙军残兵之中,有一人自称是虎熙军紫虎营主将西玄济,想要求见大冢宰!” “西玄济?叫他进来吧!” 紫虎营主将西玄济是一名有着浓郁北荒特征的刚毅的汉子,但是在见到元稹之后,便一下子跪倒在元稹的面前,泣不成声。 “好了,西玄将军,不要这样了,有话好好说!”元稹此时心情也是十分的沉重,毕竟虎熙军也算是自己一手拉起来的军队之一,自然也是不希望出现现在的这种局面,于是便语气温和的对西玄济说道,“孤虽然在月尽孤阳那里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的大致原委,但是,具体情况如何,还需要你这个当事人详细的说一说啊!” 于是西玄济便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的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对元稹说了,说完之后,西玄济有哭出声来,“大冢宰,后来在乱军之中,我在偶然听见达达润浩那小子说走了嘴,原来之前大冢宰便派了特使前来阻止大军继续行动,要求尽快撤回去,但是居然被达达润浩这个混蛋给私下里给杀了,以至于我虎熙军没有及时回撤,才会有今日之败啊!” “什么?”元稹听闻之后心下一惊,难怪自己自汉海龙庭出发之前便派出了特使,却是没有给自己传回只言片语,就连这漫天遍野的残兵败将也是自己走到这里之后才亲自见到的,原来竟是早就被逆臣所杀了!想到这里他不禁怒火中烧道,“那个达达润浩现在在在哪里?” “大冢宰,我知晓此事之后还能够让他活命吗?”西玄济的语气之中也是充满了愤怒与怨恨,“当时我便将他斩杀分尸了!” “没想到事情的经过竟然是这样,”元稹叹道,“可叹我乾天虎熙军十万将士竟然便是折在了达达润浩这样不学无术,好大喜功的纨绔之手,对了,达达保擎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西玄济面色上出现一丝犹疑,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最初的说法,我想之前松岩凯派到汉海龙庭去见你的特使已经是说的十分的清楚了,末将所知情况应该与大冢宰您所知不差,便是达达保擎将军被人暗杀之后······” “这一点孤自然知晓,现在孤想要知道的是,达达保擎因何事被杀,也就是说,他究竟因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