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寸地爬上我每一寸肌肤。
但是这股阴气被寒尘的真气完全挡在外面,无法渗透到柴房里面去。
而真正让我感到彻骨寒冷、心惊胆战的,是柴房里那个大快朵颐的陈叔。
陈叔咀嚼的声音渐渐慢了下来,终于,他直起了身体,很明显整个胸腹都鼓鼓胀胀的,仿佛十月怀胎的女人一般。
“吃的不少啊,陈叔。”我看着陈叔僵直地挪动着身体,脸『色』死灰,竟开始现出一块块的尸斑来。
陈叔努力费劲地呼哧呼哧地向门口挪步,却发现脚下的血水已经结冰了,根本一步也挪不了。
“你真的不该吃这么多,你又没有*儿,总不能干吃不拉吧……”我体贴地对屋里的陈叔摇摇头,手中的寒尘却丝毫没有放松。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我气定神闲地举手礼拜星宿,脚下轻踏召神遣灵之步,所踩之处每一点都踩稳七星北斗之向,手掐口念破阴咒。
“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开口,万鬼伏藏。玄台紫冠,天地同长,万气本根,广修吾旁。三界内外,惟有金光,覆映吾身,精怪形亡。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玉皇光降律令!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