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又好像发生了些什么。
总之那具干尸竟然就这么停住了脚步，像一尊雕塑似的站在原地没了动作。
“看了这么久的瞳术，你现在终于算是有些精进了。”秋先生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我四处寻找，可却并不见他的身影。
“秋先生？您在哪？”我问道。
片刻后，他说道：“别找了，找不到的，俗世里的事，得由你们玄门里的人自己解决。你现在听到的只不过是我的传音。”
玄门的事玄门自己解决？对，秋先生不是人，他应该属于天门中的仙，虽然常在俗世行走但这改变不了本质。
这一刻，我突然有些厌恶这种区别，说不上为什么。
“那您能不能指点下我？现在我该怎么办？”我问道，没有刻意大声，秋先生应该能够听到。
秋先生说道：“我给你的那本瞳术，你都看到了什么？好好再想想。”
我皱了皱眉，脑海里闪过瞳术里的内容，一张一节一字一句，转瞬便过。
里面记载了关于天眼的一切，有阳眼的澄明，有阴眼的狠绝。一眼用来明辨，一眼用来毁灭。
阴阳？是不是就是这样的？
“不，看来你还是没看透。”秋先生的声音再次入耳。
“那到底是什么？我没有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