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的想问这个问题,而且也问了。
陈秋云手上的动作顿了下,过了会儿,她说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有些惊讶,似乎陈秋云在可以的隐瞒着我什么。
“师叔难道是和我父亲不熟悉?”我又问道。
陈秋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只是我看不透他,也很少有人看得透他。”
我没有在就这个问题继续追问,除了站到陈秋云的身边,我问道:“今天学什么?”
陈秋云小心翼翼的把针线收起来,深怕那尖锐之物伤己或是伤到旁人那般。
“今天讲商。”
第一天是宫,第二天是商,第三天是角,第四天是徴,第五天是羽。
五天的时间,陈秋云把五音的奥妙和运用之法细腻生动的教授于我,虽然要真正的运用得当,把五音运成曲并发挥出其效果还需要时间,但有了这些基础寒尘已不再只是摆设。
五天,又多了五个遇难者,算起来他们身体失去的部位都快能重新组成一个人了。
这几天警察的大量安排部署结果都以落空为结局,我和张宁都知道这肯定是毫无疑问的,但只是寻常百姓并不会这么想,他们只会因此而质疑那些警察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