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赵妈摇了摇头，略有些悲伤：“老夫人对您比对您父亲都好，有什么也都能平了。您就不要问了，这是揭疮疤，揭你父亲的疮疤。”
夜清清看着赵妈，有什么打不了的事情？
赵妈看上去非常的伤心……眼眶也有些红。
“赵妈，这是老夫人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赵妈抿着嘴，一下要给夜清清跪下，夜清清扶住了赵妈：“您这是做什么？”
“大小姐，这是老奴的意思。老奴求您了。”
夜清清松开赵妈的手：“赵妈，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把您当长辈，您这样做怕是不合适吧？我有知道事情真相的权利。”
赵妈叹了口气：“大小姐，老奴知道，可是老奴真不想看老夫人如此伤心。”
夜清清打量着赵妈，围着赵妈转了一圈，弄的赵妈浑身不自在。
“大小姐……”
夜清清停下了脚步，看着赵妈突然开口道：“赵妈，苏姨娘，是不是我娘的孪生姐妹？”
赵妈吓了一跳：“大小姐……大小姐……您说笑了……说笑了……苏姨娘怎么会是您娘亲的胞妹。”
夜清清释放出威压，赵妈年轻的时候也是跟着老夫人上过战场的，可是面对夜清清我有些力不从心，双腿有些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