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好了坛子里面的,边上零碎的一些小碎片,她也撒上种子,盖上粪土,轻轻的拍牢。。。
接着,她顺着坛子口,拿着耙子一行行的,由窄到宽,拉出来长长的一条条,都给撒上种子,铺上粪土,踩实。
等着过几天这些‘花’草长出来,夏天开了‘花’,就会有一种这些‘花’都是这坛子里出来的一般的感觉,要的就是这种意境。
‘弄’好了一个,家里坛子多,她远处近处,院里院外的又多‘弄’了几块。留着一些,想着到时候去先生院子和学堂那边,也都给种上。
除了这个,还有木轮和破旧的柳条篮子,她也都挑着好看的‘花’‘花’草草给种上,找了合适的地方放着。
这一折腾完也就快黑天,眼瞅着学堂要下学,就看她爹从下院上来,想来是去先生说说以后中午吃饭的事。她爹路过家‘门’口,看她折腾的来劲,过来看了一眼,也没多停留,赶时间去了上院。
这点小事她爹说一下就好了,她也不跟着,外头‘弄’的差不多,就屋里脸盆倒水洗手。正洗着手呢,就听外屋房顶上雁子叽叽喳喳的叫。
一抬头,雁子窝是早就已经搭好了,搬来凳子,站上面看一看,果然,窝里不知道啥时候两只雁子已经孵出来好几只小雁子出来了。此时看着三四个小脑袋,伸着脖子,闭着眼,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你们这什么时候出来的呀?”
可是真快,这几天没注意小雁子就出来了。
她正看的来劲,头顶‘扑’‘扑’的两声,雁子顺着上面的‘门’窗飞了进来,嘴里叼着虫子,站着雁子窝跟前,扑腾着翅膀,稳了之后,把嘴里的虫子喂到窝里的小雁子嘴里。
倒是不怕她。
她站在椅子上看了一会,嘴里的虫子喂完,大雁子扇着翅膀又飞走了,留下窝里的小雁子吃饱消停了一会,歪歪倒倒的吧唧嘴,然后顺势窝在一起,睡着了。
可是有趣。
她这刚从凳子上下来,她爹从上院学堂就回来了,“这拿凳子干嘛呢?”
她爹看她搬着凳子外屋走,过来帮她把凳子放回原处,“爹,咱家雁子生小雁子了?我刚看到了几只,大雁子回来还喂虫子了呢。”
“是嘛,这么快。”
她爹抬头看,然后点点头,“真的呢。”
“对了爹,事情和先生说了?”
“说了,下学的时候先生和那些孩子说说,要是中午不想家去的,就下院去吃,西厢房也有住的地方,你‘奶’也说了,要是太远,留着住也行,就是多管几顿饭。”
“嗯,这下好了。”
她爹屋里喝了点水,起身去了下院说是接着收拾收拾,让她家里先准备做饭,一会于瑶回来她俩一起把晚饭做了,说是她娘下院西厢房还要把灶膛给通通,烧烧火热热炕,怕是他俩还要忙上一会。
忙了一个下午和晚上,下院西厢房总是‘弄’妥当了,一家人吃过饭,和先生又说了说这些事,先生去了上院之后,一家人聚在一起,也是好个聊。她娘更是,从她自己装钱的匣子里数出一些铜钱,说是先留出来,这段日子先用着,多少先有个数。
第二天一早,吃过饭,家里的事情忙的差不多,她爹就套车去了县里帮着看看,也帮着忙活上一两天。她娘就领着她一早提着筐,拿着袋子的,出去捡蘑菇和地瓜皮。
地瓜皮其实她家那块上院的地里就有,但她想和她娘两个做个伴,也想着捡蘑菇,就跟着她娘进山。
山上婆子媳‘妇’、大人孩子的,也是一早就山上捡了,一看她们娘俩,都热情的过来打招呼,说个话,离的远的,也是要大嗓‘门’的说上一句。
捡蘑菇,她不离她娘,一直三步以内的跟着她娘前后左右的转悠,蘑菇多的,就留她在跟前捡,她娘再去别的地方找找。
一早‘露’水重,新出的蘑菇湿漉漉的,刚摘了几个,‘弄’的手就黏糊糊的,还有一些碎的叶子杂草夹着,满手都是。
她也不嫌,不用帕子擦,只一‘门’心思的捡蘑菇。直到两手都‘弄’的黑乎乎的了,她娘看不过,过来把她的两个小手擦干净,一边擦还一边嘱咐她,说是早上给的帕子就是让她隔会擦个手,可别脏兮兮的‘弄’的满手满身都是。
她娘爱美又爱干净,虽说一直忙着干活又脏又累,她娘是一直两三个帕子不离身,更是一直嘱咐她,说是姑娘家,一定要爱干净,不能脏了‘乱’了。
蘑菇出的又大又多,刚进山捡了不一会,就捡的满满两大筐一大袋子,实在装不下,她娘就一个肩膀扛着袋子,一手提着筐,让她提着另一个筐后头跟着,先把这些送家去。
一到家‘门’口,可是吓了一跳,‘门’前好几个媳‘妇’婆子等着,认识的不认识的,说说笑笑的在她家‘门’前收着。
一看他们从山上下来,几个年轻的媳‘妇’连忙过来结果她们娘俩身上的蘑菇。
“你家二哥比我当家的大,我是要叫一声二嫂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