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血液蔓延,便会产生心痹之症,昏迷不醒,直至脉搏渐息,慢慢死去……”
说到此,他又意有所指地补了一句:“若非我早年曾在老家见过这种毒,今天可能也会认为苏公子是中了邪……”
秦王若有所思地走到苏锦泽的榻前,见他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遍布着微红针孔,有一些还在往外渗着鲜血,他突然开口问道:“云公能否推测出,这毒……是如何下的?”
云颂沉默一下,才忖度着说:“这毒是一种慢性毒,下毒之人把分量拿捏得极其精准,绝非一日之功。只是……”
他抬起眼看了看秦王,面上有些犹豫。
秦王深深看他一眼,温声鼓励道:“云公但说无妨。”
云颂朝他急走两步,凑近他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降叟草,是西南边陲的一种巫草,药典和太医院皆没有记载,所以……若说苏公子中的是毒,是查无依据的……”
秦王瞳孔猛然一缩,不动声色地微微颔首,又问:“如今……锦泽可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