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记住了,即使只是权宜之计也不可,你们的主母只有一人,我的女人也只有一人。若真到需要靠联姻稳固地位那一步,我也不需要谈何天下大业了。”
曹劲语声不变,只缓缓而语,却犹有振聋发聩之感,不怒自威。
肖先生心中凛然一紧,道:“敬诺。”
曹劲对肖先生也素来敬重,二人相处已有十余载,肖先生之与他不仅是幕僚人才,也是良师益友,今日的惩罚可说从未有过,加之之前也有惩戒,故颔首道:“嗯,肖先生你请起。”既然说揭开前事,曹劲便当下揭过,又恢复了对肖先生的敬重。
肖先生依言起身,抬头只见额头上一片血红,此时正有猩红的血从额头流下。
肖先生是一个儒雅的文士,气宇轩昂,面容温润,又是胸中有丘壑之人,常与人飘飘欲仙之感。
如此,额头伤重流血一幕,尤显触目惊心。
念之肖先生与罗神医乃莫逆之交,且罗神医也是可信之人,于是曹劲又让人请罗神医过来,他们则言归正传的议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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