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为了不嫁给一个小祭酒,长宁公主却为此生出庆幸来,幸亏还有人能说动曹劲。
“咚——”地一声,她当下双膝重重跪地,泪涕涟涟,“夫人,长宁错了!长宁已知悔改,求夫人让长宁自择夫婿!就一个月,不,三天之内,长宁一定会定下人选,绝不会再敢窥觊将军了!”
倒是能屈能伸。
而她也不是不能为其说情。
只是今日有长宁公主仗着她心软,为了站在曹劲身边的位子,就百般算计于她。
若不杀一儆百,随着曹劲的权利与日益重,以后窥觊曹劲的人还会更多,乃至窥觊她的一切。
甄柔垂下眸,冷漠地睨视着长宁公主,委实心里不甚烦扰,不愿与其多做纠缠,就道:“求我无用,世子就在前院书房,你若想求就求他吧!”
言毕,再不多留半步,径自走出正堂,去寻父女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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