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楚不过,本就体弱又受了寒气,伤了根本。不要说进山采药了,在屋里好好的养着不见冷热,不受病痛就不错了。 奚承宜见妻子的眼圈都红了,拍了拍妻子的手,让她稍安勿躁。转头问慧胜道:“庵主呢?”旁枝堂姑,对此事什么反映。 “当作不知。”慧胜答。 奚承宜扭头望向父亲。 “乐仪,你在山上的日子里,可有对那了秋恶语相向?有表示过不满吗?”奚士纶还没出声,卫素行先坐不住了。 李乐仪抹了把眼角,恨道:“心儿在她手里出事,我还怨她不得了。”见婆母怒目瞪来,只得好声解释,“心儿伤了身体,还得她用心医治调理,我哪会对她口出恶言。只不过带上山的吃食,我心有怨恨,没有给她半分而已。” 卫素行还待要说些什么,奚士纶摆了摆手阻止了,只对慧胜问道:“慧心上山体力可跟得上?可有拖你那师妹的后腿?” 慧胜谨记师傅的交待如实回答,包括小师妹山上采药自个熬药调理打坐……及腕间袖弩…… 唯有隐瞒的便是山上,姜言找东西一找一个准,当然了这些是慧利自个瞒下的,连了法了戒师太没告知。慧胜此次上山连慧利姜言的面都没见到,更是不知了。 就算如此,一家人也不平静,奚士纶放在桌下的手微微地抖动着,心脏狂跳,双耳嗡鸣,眼睑下一片湿意。 命劫已过了吗? 当真过了,对吗? 从长媳带回孙女可能过目不忘的消息,他心下便有了预感。 长舒一口气,平复了会心情,收敛了情绪,对着奚承宜、奚诚适交待道:“快吃罢,吃完饭你们早点出发去镇上办事。明天早点让兆烨和兆玮去山上见慧心。” “爷爷真的吗?真的让我们见妹妹?”奚兆玮惊跳起来,面上掩不住的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