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脸无辜的叶芾怒目圆睁,厉声喝道:“浔儿怎么了?”
“本相还想问贺兰将军呢,令公子一大清早就带了一批火云军到本相家门口堵着,没说两句话就开始往自己身上刺刀子,要死不活的样子活像本相欠了他情债似的。试问贺兰将军,本相与您素不相识,与令公子也素未谋面,怎的刚回朝就这样针对于本相?”
贺兰权被叶芾说得窘迫,却仍没有认输之态,对着君毅拱手陈情:“陛下,小儿向来顽劣,在年幼时曾乔装进到太学学习,那时候便认识了丞相和太子。前几日浔儿回京去见太子,恰巧遇到丞相拜访东宫,不知为了何事三人大打出手,太子伤重未愈,浔儿回府也一直哭闹。”
“伤重未愈?”叶芾惊诧于贺兰权编故事的功力,“陛下明鉴,前日里臣确实去了东宫,也遇到了贺兰公子。但臣并未与贺兰公子说话,仅仅是与太子聊了几句,发生了些冲突,之后便离开了东宫。至于贺兰将军所言的‘伤重未愈’,臣与太子殿下之间的私人恩怨,切磋着失了分寸,才不小心伤着了,并不是所谓大打出手!”
“丞相巧言善辩,老臣自是说不过的。陛下不妨召太子过来问问真假。”
“也好。那就让沂儿来说说,朕也想听听你们年轻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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