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面的,就是第六行的第三和第四个字。”
“都连起来就是——明午相见!”
绝望落幕,希望重生。
绝望,希望,一字之差,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结局,一个将人带入无边黑暗,一个将人引入万丈光芒。
江晓俞此时在脑海中翻腾的,却直接越过了明天,他不管明天到底要如何相见,也不愿去设想明天到底会发生些什么。他突然希望起将来,要读很多书,要走很远的路,要爱很多人,也要被很多人爱。要走过人山人海,看遍每一处山河湖海。要细心摩挲纸质的书页,给爱的人送出手写的祝福。蓝天之下依然温暖而明亮,一定要在这寡淡的世上,深情的活。
与此同时,在树林外清冷的路边,满头脏辫的牙买加裔街头艺术家正在收拾自己的乐器——一摞大号的塑料桶,而摆在他脚边的,则是今天演出曲目的“乐谱”。八行二十八个“音符”,写在一张面包店的宣传广告上,艺术家很不认同这首曲子的精神内核,虽然那个东方女性十分坚持,但他还是认为曲风过于前卫、过于实验派,反而会丧失了音乐最原始的美感。
但看在钱的份儿上,他还是很卖力的敲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