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斧头帮众走到门外站成几排,从第一排里走出四人。 第一个人手里提着一个笼子,里面装着只活蹦乱跳的猴子。 第二个人捧着个银制托盘,上面用红布盖着,沧海看形状是个碗的模样。 第三个人依然捧着个银制托盘,上面也用红布盖着,看形状倒像一把小斧子的模样。 第四个人手里捧着的托盘虽被红布盖着,但明显能看出来是两个高脚杯子。 第一个人走到檀木桌前,按动桌下的某处开关,桌子自动从中间分来,黑衣人将笼子里的猴子取出放入桌子中间的圆孔中,按下机关桌子合上,刚好卡住猴子的脖子处将其悬挂在桌子上。猴子瞪大灰溜溜的眼睛看着屋里众人,发出吱吱的惊恐叫声,桌子下的手脚胡乱抓挠可惜空无一物。 第一个黑衣人退去,第二个黑衣上前将银盘放到桌上,掀开红布果然是个银碗,里面盛了大半碗酒,红布掀开沧海立刻就闻到了浓烈的酒气。 沧海看了眼赵雨琦道:“我开车来的,停在了山庄远处,不能喝酒。” 赵雨琦呵呵一笑道:“放心,不是给你喝的。” 这话说完,就见第二个黑衣人拿起银碗,捏住猴子的鼻子,把大半碗酒全部灌进猴子嘴里,猴子喝完后满脸通红眼睛半眯,不再乱叫乱动,已然醉了。 第三个黑衣人走上前,从托盘里拿出一柄银色的锋利小斧头,对着猴子的脑袋挥去,一道银光闪过,围绕着猴子额头出现了一圈血痕。 黑衣人伸手揪住猴子头顶的毛发一掀,便将猴子的头盖骨取了下来,随手扔在自己的托盘里,和斧子一起端了下去。 沧海看到这里心里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之前他没有想到,但是看到黑衣人用斧子切开猴脑的时候,他就记起了师父曾经说过的事情。 帮派姑爷本无权掌管帮中事务,由于娶的妻子是帮派中的合法继承人,那么江湖中就设立了一个仪式,可以将妻子的权利过渡给姑爷行使,又名“共结连理,同心白首。” 果然第四个黑衣人从盘子里拿出两个银制高脚杯,用银勺将猴子的脑子绞烂,最后混和成一种红白相间的浓稠汁液,挖入两个高脚杯里递给沧海和赵雨琦。 赵雨琦也是第一见到这种东西,没来由的一阵恶心,但她强忍着打起精神接过杯子。 沧海已经明白了赵雨琦要干什么,既然她决心已定,沧海便也不再犹豫,从黑衣人手中接过盛着红白粘稠物的杯子。 赵雨琦脸色煞白,但依然用自己拿着杯子的手臂从沧海举着杯子的手臂中穿过,组成两个连在一起的心型,然后赵雨琦将自己手里的杯子递到沧海嘴边。 沧海深深看了赵雨琦一眼,低头一口将杯子里的东西喝的一干二净,虽然恶心但沧海暗运真气胃部一阵蠕动便快速将这些东西分解掉了,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不会功夫的赵雨琦如何喝下这些东西。 赵雨琦终于看清了沧海对她的态度,银牙一咬,也学着沧海一口将酒杯里的东西吞下,只是这东西刚刚进入胃里整个口腔便传来一股浓重的血腥气,赵雨琦便要反呕吐出。 沧海知道这时候绝不能吐,否则仪式破坏就是前功尽弃,一道真气顺着二人手臂直达赵雨琦胃部裹住这些东西,迅速化解成一滩残渣所有气血味道随着沧海这道真气经过赵雨琦肠道最后排出体外。 “扑”的一声屁响,赵雨琦不再恶心而是羞红了脸,撇了一眼沧海急忙跑了出去。 沧海看到门外院子里一排排的黑衣帮众一阵苦笑,本来只是吃个便饭而已,现在劳师动众这么多弟兄观礼,没想到自己这个新晋姑爷还有不少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