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差媒妁之约、父母之命。你外祖母这才要接你过来。”刘氏一脸关切地看着苏锦音,问道,“你母亲见了信,没有为难你吧?” 听到此处,苏锦音觉得自己已经猜到刘氏的一半目的了。 刘氏是个聪明人。与其遣人去京城打听,远不如用怀柔政策从自己嘴里知道真相。 苏锦音成全刘氏道:“芙瑟不仅给了多智表哥信笺,还在我院中也留了一些假信。而母亲心细如发一眼就认了出来。我母亲的脾气,二舅母想来知道。母亲大怒,原想给芙瑟更严重的惩罚。这次也是求了情,才只是这般处罚。” 刘氏眼底就有了一丝笑意。她虽然极快压下,但仍被苏锦音看得清清楚楚。 只听刘氏道:“那可真是大幸!锦音你放心,这件事情本就是你多智表哥一时耳根子软、嘴快犯下的错事,二舅母会亲自去同你外祖母解释。你不必担心。” 刘氏这话说得十分诚恳,苏锦音却是一个字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