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玉兮捷脸色瞬间苍白,不可置信地看着从大母脚趾处蜿蜒流下的血线,他有些慌张地望着吉利,”你,你有没有......“
他话未说完,吉利便抱头哭喊,“皇上饶命啊,奴才也是受人指使,奴才一时糊涂,您饶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
玉兮捷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接着便是狂怒,“大胆奴才,竟然行刺于朕!来人!”他抬脚就朝吉利踹去,吉利倒在地上,从怀里骨碌碌滚出一个小瓷瓶。
许怀升等人听见动静,立刻冲了进来,瞧见殿中狼藉的模样,当即也是目瞪口呆。
“皇上......您的脚在流血......”许怀升惊恐不已,“快传太医!”
玉兮捷把他扒拉到一边,指着吉利气道:“说!你是不是陈王党羽,要来行刺朕!”
许怀升和福田一听行刺,吓得险些七窍归天,惊恐地看着吉利。
吉利疯狂摇头,“不是啊皇上,请您明察秋毫啊!奴才万万不敢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啊!”
许怀升又狠狠踹了他一脚,“连皇上都敢伤,还敢说自己不敢大逆不道!谁派你来的,还不从实招来!”
玉兮捷阴森森道:“把他拖到寒牢里去,朕就不信,八十一般刑具过一遍,他不肯招!”
“皇上饶命!怒才说!奴才说!奴才不是陈王派来的,奴才是太子妃派来的!”
殿中一瞬间寂静下来,半晌,玉兮捷才用同样森寒的语调道:“你说什么?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