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下场击鞠。”
百里渔嚷道:“怎么不能?我现在的马术经弋哥哥和湛王教导,已经很厉害了,你们说是不是?”他问的是白弋和萧玄泽。
白弋顿了顿,勉强点了点头,简洁道:“那也不行。”萧玄泽则是直接摇了头。
百里渔露出一个失望的表,玉烟染笑他,道:“瞧见了?并非是我不让你下场,是他们都说不行,你若能劝动他们,你就去把这衣裳裁了骑马时穿吧。”
百里渔彻底不说话了,但没一会儿又忍不住絮叨起别的来,屋里的气氛轻松融洽。
明便要出发去行宫,这一趟少说也要在外面待上半月,一应物事都要准备安置妥当,所以他们今晚凑在一处通个气,最后想想还有什么东西遗漏的。
因着出行的方方面面都由玉烟染安排,她手上的权力很大,带几个人跟着去谁也不敢说什么,因此她当即拍了板,让周恒衷一起去。
这主要是因为府上其他人好歹是王子,这种场合有理由去,而周恒衷只是个普通的世家子弟,将来也没有爵位可承,按照道理他是绝对没资格跟去秋猎的。
她又陆续去问了其他人,最后,他们府上除了翁誉,其余几人都要去凑闹,而翁誉也并非主动留下,实在是因为府上得留一个人料理事务,而白弋要跟着百里渔,因此只好将他留下。
周恒衷问:“长公主可会击鞠?”
玉烟染道:“很生疏,只正经玩过一次,毕竟一直没什么人能同我组队的。”
百里渔拍手道:“现在就不一样了啊,弋哥哥、湛王下、周家哥哥都能做你的队友呢,若是陶砾在”
听他提起陶砾,屋里几人同时沉默下来,玉烟染心想世事当真无常,那样一个俊朗少年,一个月以前还满脸得意地送她一只八角,转眼他却不在了
若是他还在,她都能猜到他的反应:一定是一边嫌弃地挑眉嚷嚷他不要做她的队友,一边偷偷打听她的水平和习惯,私下练习。
百里渔连忙道:“是我说错了话”他慌张地看着玉烟染和湛王,因为府上一直传闻,是因为陶砾做了错事惹恼了长公主,被湛王下手除掉了,如此一来,谈起陶砾是十分不妥当的。
“没事,大家都回去歇息吧,明一早我们就要出发,这一路走得快慢全看皇上,你们要做好各种准备,若是都安排妥当了,就别在此浪费时间了。”玉烟染站了起来。
其他几人也表示自己没有别的问题,纷纷朝她道别,往自己院子行去。
玉烟染沐浴过后躺在榻上,心放松,想起百里渔好奇兴奋的神,也不由对这趟秋猎生出向往,毕竟她也许久没有离开元京了,更何况这一次离京,她边的形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不是从前孤孤单单的样子。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她这一离京,更大的未知和考验还在前头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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