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修仪费了好些功夫,终于找到了那个小太监,几番暗中打听,没想到,他竟是蒋充华的人。
当年蒋充华谋害了杨淑媛未出世的孩子,谋败露后被皇上下旨打入冷宫,便再未进入人们的视线,没想到她这些年仍不死心,还想报复玉烟染。
徐修仪调查清楚后叹了口气,对玉烟染道:“都过了好几年,她这么做又能得到什么呢?”
“也许她是想bi)我去见她一面。”
“那长公主要去吗?”徐修仪有些担心,蒋充华用这种方式威胁她,一看就不会有好事。
“自然要去。”玉烟染皱眉,“她已经疯了,若是再放任她疯下去,谁知道她能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那.....万一是个陷阱呢?”
玉烟染冷笑一声,“我长这么大,遇过的陷阱不计其数,受过的陷害也非常人可比,不过到今我还是好端端坐在这,反而是执意要害我的人都灰飞烟灭了,我倒想瞧瞧她能有多大能耐。”
——
闭月宫。
现在也是冷宫。
自从蒋充华因谋害皇嗣失宠后,整个闭月宫渐渐荒芜,成了皇宫中又一个森寒冷的角落,被人们遗忘。
傍晚,暮色四合,宫中其他地方渐渐掌灯,暖黄的灯光透过中纱帐映在窗子上,温馨宁静,然而闭月宫却迟迟没有灯火,直到彻底落,这座偌大的宫中也没亮起一丝光芒。
来往的宫女太监们路过这里时都低着头快步而过,怕招了里边的晦气。
宫门口处庄严的两扇门半掩着,往里一瞄一片漆黑。
谁也没注意到,漆黑如夜色的宫深处有轻微响动。
荒凉的宫中本就没有几个下人,仅有的一个宫女正躲在宫门口不远的位置,紧张地盯着那扇门,生怕随时会有人闯入。
宫深处的黑暗中正痴缠着两个忘乎所以的人影。
极度克制的剧烈喘息在逃出纱帐后显得断断续续,但仍能从中听出让人脸红心跳的颠倒和疯狂。
匍匐在下的女人哼哼唧唧开口,“......啊.....下,我......你快......”
“闭嘴,不要喊我。”上的男人声音粗沉,带着冰冷的狠意,手掌在高高翘起的嫩上重重掴了一下,静谧幽暗的中顿时响起一声响亮清脆的巴掌声,让死气沉沉的宫听起来像是闹了鬼。
女人立刻改口,“......是,啊......嗯.....快.....别停。”
男人的喘息声愈加沉重,相应的,他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带着两人在老旧的架子上,在极度又虚幻的快感中沉沦。
他摆弄下的女人十分随心所,不顾她的央求和示好,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来,毫无怜惜和抚,如果此时有灯火,照得到他的眉眼,就会看到他一双黑眸中有着与灼烧的**完全不同的冰冷凶狠,像是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
女人被他毫不留的动作弄得狠了,已经得不到任何欢愉,心里开始怕了,小声断续着求饶,“.....下,求你......停下吧,啊!唔......”
“说了不许喊我,找死么?”又一巴掌毫不留地抽了过来。
女人只得闭嘴,一双腿开始痉挛,不受控制地紧紧缠在他的腰上,睁着眼睛茫然地望着漆黑的顶,咬着唇小声啜泣。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停了动作,毫不留恋地把自己撤出来,翻躺到一边,平复绪。
女人凑了过去,半趴在他骨匀停的上,撒道:“下可还满意?妾已许久不见下,还以为下把妾忘了呢。”
玉容涵懒洋洋地把玩她落在前的头发,嗓音带着沙哑,“这阵子有许多事要忙,没机会,你这么人,本王自然不能忘了你。”
女人笑一声,软软的体又靠过来一些,“妾能得下垂怜一二已是几世累得的缘分,不敢再奢望更多了。”
“你放心,来本王做了这宫中的主,第一件事就是把你从这肮脏不见天的冷宫里放出来。”他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盯着顶,嘴角扯出一抹虚假冷酷的笑意。
“妾先谢过下了,”女人欣喜异常,大着胆子把他的手按在自己上,“妾是下的人,愿意追随下,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玉容涵轻声道:“本王哪里舍得让你赴汤蹈火,只是有些事不方便,不得不由你来做。事办得怎么样了?”
女人听起来有些得意,“按照下的吩咐,长公主必会上钩。”
玉容涵的手在她上狠狠捏了一把,淡淡道:“这回不是要对付她,别说上钩这种话,你的对手是贤妃,蒋充华。”
蒋充华疼得脸上一阵扭曲,却不敢违逆他的话,低低应是。
“她来找你,你就导她相信幕后主使是贤妃,这不难吧?”
“是,下。”
“很好,本王就喜欢你的乖巧听话。”
“下,凭这一点就能扳倒贤妃么?五皇子可是一点事儿也没有啊。”蒋充华仰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