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不是一伙的,如果是,她闹出更大动静,只会把另一人引来而已。
她拔步床的格子上有一支银簪子,暗格里还有兵器,眼下没人能来救她,她只能找机会偷袭这个人。
然而当她想寻机会动手的时候,绑她那人忽然在她耳畔轻声道:“别怕,是我。”
黑暗中,玉烟染虽然看不到对方,但她立刻放松下来,心中没来由地感到安定。
竟是湛王!
拔步床是用上好的红木做成,封闭隔音,内里宽敞,两人躲在里面小声说话,外头轻易听不到。
萧玄泽感到她身上慢慢从僵硬变得柔软,知道她信任自己,忍不住吐出一口气。
“在这别出声,我去料理了那人。”他嘱咐一声,摸索着下床去。
玉烟染却没放下簪子,她屋子里能进一个两个人,还能进更多人,她得堤防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玉烟染缩在床尾,终于,帘幔动起来,她举手就刺。
萧玄泽一把捉住她手腕,心道,还不错,警惕性可以。
借着月光,玉烟染瞧见他,他散了一头长发,端肃的面孔柔和了许多,一双眸子中有赞赏有笑意,显得温和俊朗。
两人都放下手,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