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嘴唇,直接亲上了阎辰北的脸。 七七挣扎着,刚要爬起来,被一双有力的胳膊,重新拉回了身上。 依然是脸对脸,四目相对,在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对方的身影。 “还不让我起来?” 七七感觉到,她身下压着阎辰北的某个部位,已经…… 脸一下子红了。 “七七。” 彩衣瘸着脚,走过来。一转过弯,就看到趴在地上,动作优美,姿势难看的两个人。 赶紧缩回去。 但已经被七七看到了。 “快让我起来,我嫂子来了。” 七七伸出小拳头,娇嗔地捶了一下。 大而温暖的唇,完全地包裹了她微凉小巧的唇。 阎辰北轻轻亲了一下,松开了手。 七七爬起来,走到彩衣面前, “嫂子,我们回家。” “嗯,回家。” “咦,这是怎么回事?” 太中午,太阳正出得毒。 没有任何征兆地,突然就下起雨来。 初冬的雨,不是应该缠绵委屈地吗? 怎么会来的这样猛烈呢? 阎辰北弯腰抱起七七。 “还有嫂子呢” 七七看一眼,走在前面,一瘸一拐的背影。 嫂子这腿应该给她治治才好。 “辰北,你看我嫂子的腿,能治好吗?” 七七问了一声,没听见回答。 “辰北?” “啊。” 辰北如梦初醒一般, “哦,以后治。” 话锋一转, “七七,我们还是快回城吧,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吗?不能陪爹在家吃午饭吗?” “来不及了。” “好,听你的。” 阎辰北抱着七七,大步走回宅基地,给岳父和大哥说一声,把七七抱到车上,开了就走。 “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你不要管,你只管好肚子里的孩子,就行了。” 阎辰北一加油门,军用吉普越野车,飞快地消失在雨色中…… 大雨倾盆,与此同时,清水县医院家属院,一处独院,西边偏房突然发出一阵,常人肉眼看不清的光芒。 “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楚佳南死死盯着泛黄绢书上的一朵花。 这本太爷爷送给他的古绢书。 这是本什么样的书呢? 楚佳南不知道,里面全都是用毛笔写的,他看不懂的繁体字。 这几天,他一直在琢磨这本古书。 他查了相关资料,发现这上面的文字,就是古老的甲骨文。 一般甲骨文记载最多的,就是祭祀类的事情。 他看不懂文字的意思。 翻到最后,有一个比较可疑的地方。 绢书最后一页,上面画了一枝典雅细瘦的雏菊。 是那种中国传统工笔画。这种偏写意的画风,楚佳南专门去查了一下,是春秋战国时流行的工笔画派。 雏菊的颜色,也很奇怪。 他喜欢雏菊。 尤其喜欢白色雏菊。 但这只雏菊居然是红色的,是那种干涸血液的颜色。 楚佳南想起,当年太爷爷的做法。 他用做手术的一把尖细的长针,刺中自己心脏,然后拨出来,针上沾染了他的心头血。然后滴向绢布上的雏菊。 血慢慢渗进去,很快,异相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