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线绳就要放得更长。殊不知这时的线绳最经不起任何的波动,一个不留神手中的线绳就会断裂,纸鸢就会从云端跌落下来。就像现在这样,躺在地上无人问津。”
宜都公主说罢,缓缓站起身来,突然一股热流从腿间滑过。她低呼一声,瘫坐在地上。
一旁的朵儿连忙伸手相扶,却看到鲜红的血迹从宜都公主腿间溢出,怔怔的呆立在当场。
宜都公主看着这鲜红的血迹,嘴角露出一丝哀伤的轻笑。
南诏王宫宫门内,一辆车辇停驻在路旁。
南诏王妃面容淡漠,对着异牟寻盈盈一拜:“陛下,您就送臣妾到这儿吧。”
异牟寻眼眸中透出深深的不舍。他伸手将南诏王妃轻轻扶起来,语气带着爱怜:“娜慈,你非得要走吗?你难道忍心丢下本王一个人吗?”
南诏王妃嘴角露出一抹轻笑,声音淡漠而薄凉:“陛下怎会是一个人呢?这偌大的南诏王朝和王宫内廷,哪一个不是陛下的人?倒是臣妾,身边没有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