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费了不少力气,竟然还能用一种也不省力的方式,破窗而走。而且,我此生还没见过这么锋利的兵器,前提如果这是兵器的话,实在匪夷所思,切断钢铁,和砍断竹子一样,没有一点毛边。” “最重要的,这家伙还不是为财而来。”孔酒道:“这种种种种加在一起,说明……” “曾经来过的肯定不是一人。”紧接着三人,异口同声道。 默契使然,让旁边的陆大海等人看了一愣。没想到三人一会儿功夫,就能分析的头头是道。 陆大海眉头打皱,一个贼就够让人烦的了,还来两个,让不让人活了,道:“说再多,你们还都是在猜。” “不,我们是在推理,恩,是的,在推理。”孔酒少有这种一本正的时候。 “你推理个屁,你说半天,能抓着凶手么……” “陆总镖头!” 陆大海还没说完,就被杉擎苍截断道:“你之前不是说,有个人看到了案发当时的一个人影么,再详细说说,看看有什么线索或发现。” 陆大海道:“有什么好说的,就是平常打扫的一丫鬟,她能懂得什么,就看到一个影子,蹿过窗子,逃跑了,是人是鸟都没看清。” “鸟?”天穹宇有了疑问,似乎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怎会是鸟。” “就这么一说啦,也许还是鬼呢,总之丫鬟就说很快,直接飞走了。”陆大海道。 季亦浓道:“您的那位丫鬟,是不是人影飞走同时,还听到一声怪叫,就是类似于某种大鸟的。” 陆大海挠头回忆着:“嘶嘶……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是听他说有个什么怪事来着。” 天穹宇马上扑到丢锦盒的位置,仔细查找着,不放过附近每一寸,然而并没有什么发现,转又四处查看着,终于在北面一刚要裱起来的画作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于是,拿着一个半小指大小的绒羽毛,给季亦浓和孔酒看。 孔酒一怔,马上搬起一古董坛子,挪到东面窗下,一脚踩了上去。 “哎哎,你干什么……”陆大海气得还没嚷嚷完,就被杉擎苍伸手拦下,示意不要上前打扰。 “嘘嘘,正在办案,办案。”杉擎苍道。 陆大海脸通红道:“踩坏了,一会叫你好看!” 头趴在窗子边上,左顾右盼半天,细细闻嗅,像个到处找母狗尿液示爱的小犬。 “有了!”一声兴奋的呼喊,孔酒用拇指与食指,也捏着一小朵绒毛下来,在阳光下熠熠动摇,另一手捧着给他们看,似是怕他活过来跑掉,这块小绒毛还没刚才天穹宇手中的一半大,也属意外黏在窗上。 “轻功很高。” “不是为钱。” “大鸟叫。” 三人又再一次异口同声道:“是天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