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却越来越慢。
这倒不是众人消极怠工,而是因为每当有一颗松树倒下之时,几十张上百张灰白色特质囚网便弹射而出,紧随其后的便是几十把麻醉子弹。
还真是有枣没枣打三杆子的态度。
如此这般,自然慢的很。
当松树林的面积已经缩水到只有十多个平方米时,众人却停了下来。
因为这会儿已经不用伐树了,十多个平方米,也就是在一间早餐厅一般的范围内只剩下五、六个松树,所以众人能一眼就将里头的看个通透。
目之所见,哪里还有什么至明道士的身影?
最中央只余下一堆坟包大小的新鲜土堆,以及一个三十厘米大小的土洞。
一位须发皆白,约莫着八十多岁,看着去颇有几分老年屠夫模样的平头老者,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四、五位黑衣人,走到三十厘米大小土洞前,随手抢过身旁一位“黑衣伐木者”手中的强光手电筒往里头照去,不过强烈的光线只照了四、五米,便遇到了拐角,再无视线,不由大骂道:“这至明道士是土拨鼠还是耗子精投得胎吗?!”
此时,听着老年屠夫模样的平头老者咆哮,一位脖子上留有一指刀疤的黑衣老者耳朵一动,随即走出人群,挥手退下周围的“黑衣伐木者们”道:“唯今之计,只有派人进去找出至明道士的去向了。”